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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底給了你多大的精神傷害?”

“我也說不清,那可是我第一個見到的因為打籃球然後精神分裂雙重人格的人。”竹田清見的語氣裡面充滿了後怕:“總覺得他要上來給我一刀。”

“……想太多。”

“哦對我忘了一個,你和赤司家那個關係平平更好解釋了,他媽和叔母死在一年。”

“那也是要同病相憐吧喂!哪有什麼平平?每次我去赤司哥哥家裡他都特別好!”

“天啦擼秀雄你居然是阿徵的‘解藥’這種設定太蘇了不行我弟弟絕對不能夠耽美!”

“你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說啊清見姐……”

竹田清見笑了笑,自己和竹田秀雄兩個人關係好也挺奇怪的,不過就是小時候自己聽見對方在哭然後想起來是對方生日就送了塊小蛋糕。不過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本來就挺奇妙的,比如說自己和竹田秀宣。

“我知道啦,家裡也不是會忽略我,只不過我生日太巧了。對了清見姐,老爹給了我今年的錄影帶,你要看麼?”

“不看,你自己看吧。”竹田清見拍拍身子站了起來,自家叔母似乎感覺到自己會難產,在懷著竹田秀雄的時候就每天錄影,還特地指明瞭這是幾歲的時候秀雄應該看的錄影,甚至於買好了她兒子從一歲到十八歲的生日禮物。竹田清見覺得這樣挺美好的,但是如果自家叔母沒有走那就更好了。

回到自己房間和高尾和成發了幾條簡訊說了晚安,竹田清見就準備睡了。當然她完全忽略了自家親哥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在第二天給自家叔母掃墓之後妥妥地當了五六天米蟲,直到要去神廟祈福了才爬出來感受到戶外的空氣。

祈福不外乎什麼學業,姻緣。竹田清見的手氣一向是隻能抽到兇的,雖然不是大凶,但是一直都是個兇。因為這個她以前甚至還被爸媽打趣過“清見只能抽到兇真是沒福氣”,竹田清見牢牢記了這件事情整整十二年,直到有次吵架竹田清見才說出來,看著自己父母不可置信以及“只是個玩笑”的表情,她覺得心挺累的。

你們覺得是玩笑,但是我不覺得。當年全家都在笑我,只有小叔母制止你們的時候,你知道我當時多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麼。

從此之後,什麼祈福儀式,竹田清見一直都是懶洋洋地抽籤,抽個兇之後隨手扔到垃圾桶,然後照樣過自己的一年。今年難得抽到個小吉,竹田清見也一樣吊耳噹啷,隨手把小吉揉成團,做出個投籃的姿勢精準地把紙條扔進了垃圾桶。

竹田秀宣沉默了下,他有些不想開口說話。哪怕想要和解,他也會忍不住說出如同“真是難得你這種人居然也能抽到吉字條真是老天開眼”之類的話,這樣反而關係更加惡劣。

那還是不要開口說話的好。

竹田秀宣也有些疑惑自己是怎麼和自己的親妹妹走到這一步的,仔細算下來,很多時候竹田清見並沒有錯,相反她在以前還試圖修復過兄妹關係,只不過自己……

自己沒有去發現,那是對方想要修復關係的方法。想到當時的自己的冷嘲熱諷,竹田秀宣的臉色更加冰冷了。

反正已經那樣了,那就繼續那樣吧。

倒是竹田秀雄看到自家堂姐的姿勢興奮地大喊,也有模有樣地做了個投籃的姿勢,然後把帶有“大凶”的紙條扔進了離自己兩步路的垃圾桶。

“行了,這樣晦氣就沒了。”竹田清見有模有樣地還拍拍竹田秀雄的衣服,對方嘻嘻一笑之後一路小跑到了車上,還十分得意“秀雄第一個到。”

“是是是,你第一個到。”竹田清見笑著摸了摸堂弟的頭,然後坐在了他旁邊給他扣上了安全帶。

她有些想念東京了,並不是想念那個城市,而是想念那個城市裡的學校,那個城市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