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化開的雪花上,突然有些挫敗:“沒事的話我掛了。”
“誒,不用不用。”高尾和成立刻制止了對方,雖然他也不知為什麼要制止:“你回家的話,家裡有哪些人?”
“查戶口?”高尾和成聽著對方的話語有些無奈:“我只是好奇。”
“我,我爸媽,我大伯大伯母,我小叔,我爺爺奶奶。”竹田清見笑了下:“兩個堂哥一個親哥哥一個小堂弟,還有麼?”
高尾和成明智地嚥下了“你叔母呢”這個問題,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後看著天空中綻放的煙花,帶有些笑意地回了一句:“清見,東京有人在放煙花哦。”
“嗯,我先回房間了,外面有些冷。”
“注意身體啊。”
竹田清見也沒有說再見就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藥師寺涼子傳送的“你電話居然佔線!我從巴黎給你打電話的國際電話那麼貴你居然佔線了?和誰聊天呢!那個高尾和成麼!”郵件,有些哭笑不得。
還真被你猜中了啊,涼子,就是他。
竹田清見的內心並沒有什麼躁動,反而是回去之後屋子裡三個人都看著她。
“剛才,在和男朋友打電話?”
“嗯。”
竹田清見隨意嗯了一聲,然後按著手機換到相簿,她有一些照片都是和高尾和成在富士山上拍的,有一張更是高尾和成在自己說完故事之後硬是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然後笑容滿面伸出手拍了一張自拍。
這張自拍現在是她的桌面,不過要給父母看的是另外一張在學校裡自己偷偷拍的對方的半側臉。
“哎呀,小夥子挺帥氣的啊。”竹田美穗子驚訝了一下,然後挺滿意:“長得挺精神的。”
“哼。”
“真一!你有什麼不滿麼!”
“沒,臭小子……”
竹田真一嘟噥了一聲,再瞟了兩三眼才把手機還給竹田清見:“不錯,就是距離還是要保持一下……”
“我知道。”竹田清見笑了笑:“明天還要起早,我先去睡覺了。”
竹田清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屋子裡一瞬間安靜了下,竹田清見笑了下,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廚房,把一個小蛋糕拿了出來,跑去給了自家的小堂弟。
“生日快樂。”竹田清見笑了笑,把手放在了對方的頭上:“我來刷你的好感度了。”
“哼,我只想吃只是蛋糕。”竹田秀雄有些彆扭地接過了蛋糕,然後一把把對方拉進了自己房間:“我一直想問你,除了我媽生我大出血死了,我還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麼?”
“有啊,多了去了。”竹田清見坐在對方的房間裡面一臉輕鬆自在。再加上對方也沒有開燈,一片漆黑樂得輕鬆:“比如你生在了聖誕節,比如你爸媽關係好,比如我媽除了我爸最喜歡的就是你媽。”
“你做的天理不容的事情多了去了,當然這句話我也沒什麼資格說。”竹田清見聽著對方似乎在咬叉子,有些覺得好笑:“我還慘呢,四月一號,還沒你那麼聰明。”
“好歹你是個姑娘,家裡哪有對姑娘這麼冷淡的。”
“有啊,就因為是個姑娘,唯一一個姑娘,所以才要更加優秀才對。”竹田清見把頭靠在膝蓋上,雙手環抱住小腿,語氣倒是很溫和:“你看你現在多厲害,小提琴拉得好,而且還有覺得愧對你的父親,小學裡面大家都喜歡你。這要我看來真是好得不得了了,尤其還沒有個相殺的兄弟。”
“別提小提琴好麼!為啥大伯母是個小提琴家我們就也要逼著學小提琴!”
“問你大伯啊,你大伯就是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竹田清見想到這件事情語氣也有些蛋疼:“別練太厲害哦,會精分的。”
“所以赤司家哥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