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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

連紅頂寨的人都知道了。

而盛景瑒乾的比賣魚嚴重多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盛景瑒被她冷不丁一戳,腰下意識歪了一下,連帶腳踏車扭來扭去蛇形前進了快十米才穩住。

差點連人帶車摔成一團。

真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知道差點闖禍,真一吶吶道,這次沒敢再動手了。

盛景瑒淡聲提醒:「老實坐好,拐彎後就到你單位那條泥巴路了。」

「……」

兩人只比周閩慢了兩分鐘,白法醫三人已經到停屍房隔間去了。

方才攔著熊叔和大旺那幾人也不見了。

此時已過正午兩點,按場裡的規矩焚化爐不開了,下午送來的屍體要火化也得排到第二天早上。

真一四處看了看,蔡叔和大旺已經下班了。

杜嘎子在休息室熱午飯。

她對法醫解剖不感興趣,何況張安道的死因她絕對比法醫更清楚,便拉著盛景瑒直接走進熊叔辦公室。

進去後順手把門帶上了。

熊叔見她身後還跟了個人,詫異地抬起頭,而後想到邵兵戲謔地提起過人鬼結婚這檔事,心裡大概有了底,輕輕點了下頭:「先坐。」

真一拉著盛景瑒坐下,邊給熊叔介紹:「熊叔,這是我物件盛景瑒。」

盛景瑒:「熊叔。」

他微微笑著,不卑不亢,很拉人好感就是了。

熊炳雲和藹地笑笑,不吝嗇誇獎道:「長得精神,跟你般配。」

盛景瑒溫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身旁的真一側臉,眼底是濃烈的愛意。

熊炳雲一瞧,沒多話,而是側首問邵兵:「你今天臉色這麼沉重,是發生什麼事了?」

邵兵摩挲著手中的搪瓷杯:「張安道的魂魄下落不明瞭。」

熊炳雲神色一凜:「怎麼說?」

鬼魂的事不歸他管,但熊炳雲是個責任心非常強的人,想到魂魄出走很可能鬧出亂子,影響到無辜的人民群眾,他就不能不著急。

邵兵看真一。

真一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用詞:「張安道是死於精氣神瞬間被強行剝離。這個怎麼說呢?

我打個比方,咱們常說人倒黴了喝涼水塞牙,吃雞都能被骨頭卡脖子,張安道就是如此。

他先被祁珍抽了運勢,而後在街上跟人發生爭執,咱們看著輕飄飄的推搡,其實是壓垮張安道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身上沒有太明顯的痕跡,但我敢肯定白法醫檢查不出什麼東西,最後只能得出他情緒太過激動,當場氣死的結論。」

說完,真一停頓了下。

嘴角抽搐,表情古怪:「只是,他體內殘留著祁珍的氣息,我不太明白祁珍拿走他運勢前,為什麼還要跟他,呃呃,這樣那樣……」

莫非每奪一個人的運勢,祁珍就必須獻身一次?

那,女的怎麼辦呀?

她記得報告上顯示著至少有四個女人在接觸過祁珍後變得倒黴。

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抿嘴。

似是很困惑,但又努力憋笑,五官快擰成一團了,看得屋裡三人一頭霧水。

盛景瑒輕輕推了推她肩膀:「想什麼呢?」

「我在想她奪女人的運勢時——」下意識張嘴,說到一半,離家出走的理智在關鍵時刻回爐了,真一趕緊閉嘴。

她眨了眨眼,小模樣乖巧又純潔。

隨後沖大家甜甜一笑:「沒,就是突然想起你上次給我講的笑話,烏龜和蝸牛那個,就覺得好好笑哦。」

盛景瑒:「……」

熊炳雲&邵兵:「……」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