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驍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明白了,謝謝。”
說罷再次轉身走了。
餘罪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了,這媳婦兒怎麼就追不回來了!?
他索性往地上一躺,哎呦呼嗨的哀嚎起來。
“啊不行疼死了,哎呦活不了了我受傷了,要死要死要死,快幫我叫120啊,有沒有人來搭把手啊——”
他一邊喊,一邊伸手將地上的血抹了自己一身。
韓驍很無語,覺得是時候該跟他講理了,轉過身,剛要開口,卻看到他一身的血。
她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跑回來,在他身邊蹲下,不自覺的皺起眉:“什麼時候傷的?”
“就剛剛——”他裝可憐的抬眼看她,“就是你說你不是我媳婦兒的時候。”
他說話的同時,韓驍也發現他身上根本沒有傷口,瞬間氣得夠嗆,站起來給了他一腳。
見她又要走,餘罪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哼唧道:“驍兒你別走!你走了我真該死了!”
韓驍頭都大了,這人是隻有三歲嗎?
“你要幹嘛?”
“不幹嘛!就說說話!”他收緊手臂,委屈的道。
“說。”
餘罪抬起頭,耍賴一般的問道:“你想不想我?”
……怎麼可能不想?
天天當人肉遠紅外跟蹤系統,說不想誰信啊!
但她想也沒想就答道:“不想。”
“那你愛不愛我?”
不愛?不愛你怎麼一有危險就第一時間來救你?還慷慨的把沈嘉文送給你?
她抬頭看著牛棚頂:“不愛。”
“說謊!”餘罪鬆開抱著她大腿的手,站起來繞到她面前,“你都不敢看我眼睛,別揚著個頭,看著我。”
他抬手扳著她的腦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眼睛:“再說一遍,你想不想我?愛不愛我?”
“不——”
可還沒等她說出第二個字,他就用一個穩準狠的吻給她堵了回去。
韓驍愣了一秒,緊接著便要抬手推他,卻發現雙手手腕不知何時被他牢牢的攥住。她想踹他,卻被他往前一推頂在柱子上,一條腿卡在她雙腿之間,無從掙扎。
餘罪默默的解下她背後的刀扔到一邊,耍流氓似的舔了舔她的嘴角,揚起一個痞裡痞氣的微笑:“怎麼樣?這招兒用的是不是頗有你當年的神韻。”
……這個世界真是不會好了,警察強行非禮殺人犯啊!
明明腦袋裡蹦出了三個大字“不可以!”但她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心癢癢的感覺。
她突然覺得,再也沒有更委屈的事情了,不受控制的眼眶一熱。
餘罪見她眼裡泛起小淚花,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結巴道:“不是,又,又,又怎麼啦?怎麼我每次親你你都哭啊,弄得跟我欺負你了似的。我就納了悶了,你一聲不吭把我往那一扔,到底誰欺負誰啊?”
他說完,嘆了口氣,又親了親她的臉,道:“算了,一會兒再說,這幾個月把我憋壞了……”
說著,手便不老實的往她衣服裡鑽。
韓驍的大腦是拒絕的,但是畢竟身體和餘老闆睡出了默契,察覺是對方的觸感,瞬間每個毛孔都跟著嗨皮起來。
“你看……我這一腦門子的痘,你說我憋的容易麼?”他熟稔的解開bra的前扣,輕輕的揉/捏起來。
她閉上眼睛,咬了咬牙,去拽他的手:“餘警官請自重。”
“自什麼重?”餘罪反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咬著她的耳垂道,“你當初睡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讓我自重呢?”
“你是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