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焦濤身上,韓驍悄悄的向後退,準備靠著窗戶就撤。
沈嘉文嚇壞了,忙道:“姑娘,你別衝動,要不這樣,你看現在小二的身份也明白了,我們也不圈著他了,你們私下去商量工資的事情,好嗎?”
她這一出聲,餘罪也發現韓驍準備腳底抹油,有一種按下葫蘆起了瓢,按下瓢又得知今藤上長了葫蘆娃的感覺。
他剛喊出個“驍——”來,就見她猛地把沈嘉文推了過來。
“太可怕了,原來焦先生是警察。”韓驍一條腿跨出窗外,回過頭來遺憾的道,“我的工資是要不成了,要不然焦警官一定會以拐賣人口罪逮捕我的。”
說完,她噌一下就順著窗戶跳了下去。
餘罪幾乎是下一秒就撲到了窗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然後破口大罵:“有本事回來!老子他媽給你工資,三點五個億冥幣,夠你一輩子花的!”
“噓!”沈嘉文捶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嚷嚷。
然而現在傅國生沉浸在被背叛的悲痛中,拿起垃圾袋套在焦濤的腦袋上,根本無暇顧及罵街的餘小二。
餘罪低低的哦了一聲,然後也裝作默哀的樣子垂下頭,眼睛則一直瞟著窗外。
他一定要問問她怎麼想的,這次絕對不允許她說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根來了!
☆、過個渡
餘罪裹著一身紗布,坐在院子裡,一邊拍著蚊子,一邊哎呦呼嗨的嚷嚷。
“啊!疼死我啦!啊!我要死啦!救命啊!快來救我啊!”
餘滿堂記得夠嗆,這兒子剛撿條命回來,怎麼又犯上神經病了。
老頭眼淚都快下來了,伸手去攙自己兒子:“兒子,什麼事都會過去的,沒事兒啊,爸在這兒呢。”
餘罪扭過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比了個“噓”,嚴肅的道:“爸你小點聲,我好著呢。”
老頭當然不幹,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哎?爸您幹嘛?院兒裡蚊子挺多的,您趕緊回屋吧。”他看見老爸那凝重的神色,連忙解釋,“我真沒事兒,我這是呼喚您兒媳婦呢。”
餘滿堂一聽,心一下涼了,完了,病的不輕,當即坐下就要給兒子來一場心理疏導。
餘罪見狀,心說得嘞,今天不解釋清楚,老頭是不會消停了。
他將自己跟驍兒的事情講了個大概,從互相救對方,到她跟在自己身邊當保鏢,不過考慮到爸爸的接受能力,他把她的職業做了個小改動,將她說成是專業保鏢,武當山武術學校畢業的。
老頭一琢磨,那天還真是有個小姑娘,站在兒子身邊跟毒/梟對峙著,拿著刀夾著弓,還真像那麼回事。
“那後來呢,你把人家氣跑了?”
餘罪皺了皺眉,怎麼說呢?也不是氣跑的,應該是嚇跑的。
但是這樣說就露餡兒了啊,於是他撇了撇嘴,道:“還不是都怪我磨嘰?一直讓人家姑娘主動,人家可不是生氣嗎?”
餘爸爸深以為然:“對,是你活該。”
“她跑了以後,我一直沒找著她,沒想到昨天,她就突然跑出來了。”他搓了搓手,垂下眼盯著地面,悶悶的道,“要是沒有她拖了這麼長時間,估計我早就讓韓富虎他們折騰的半死了。”
餘罪又嘆了口氣,接著道:“不過,我也挺後悔,不應該把她捲進來,您別看她昨天那個兇巴巴的樣兒,其實,根本嚇不住誰。”
他說完,仔細一想,不對,分明把他自己嚇得半死啊。
“也是,一個小姑娘……”餘滿堂也跟著鬱悶起來,拍了怕兒子的肩膀,“兒子,爸勸你,要是她願意回來,你倆就好好的,她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