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為何你如此不小。。。”隨著沈梵開啟房門,眼前戴著面具的藍顏說不出話了。
沈梵看藍顏的表現有些奇怪,哦!兩人的面具都掉水裡了。“那個,不好意。。。”,‘思’字沒說出口,沈梵就被藍顏莫名其妙的勒進懷裡。只見藍顏情緒激動,忘情的喊了一句:“阿胥。”
藍顏這個詞包含著無數的溫柔,像在呼喚自己情人,沈梵直覺真相近在眼前。大師兄迅速將藍顏懷中的人扯了回去,“藍公子,請自重。”
這句話不自覺帶上了威脅,藍顏知自己失態。但心中實在迫切萬分,他直接扯下臉上的面具。一個如人一般溫柔的面龐就這樣呈現在沈梵面前,沈梵看著他淺色的眸子突然覺得有些頭痛欲裂。媽的!
他們不是來治病的嗎?
大師兄抿唇揉了揉沈梵的太陽穴,沈梵這才平靜下來。想了想,迎上藍顏驚喜的眼,“藍顏,抱歉。我現在的確叫沈梵不是你嘴中的阿胥。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
看著沈梵身體不適的樣子,對面的藍顏強制性按下心中衝動的心情。他一直不相信阿胥就這麼死了,眼前的人和阿胥真的很像。雖然八年過去了,雖然眼前的人性子武功和阿胥沒得比,似乎也並不認識自己。但他知道,這就是那個人。
三人坐在院內。
“阿胥你失憶了?”原來如此,怪不得認不得自己了。是啊,阿胥要是沒死,要不是失憶,不會不來找他們。但是,阿胥說自己經脈受損是怎麼回事?藍顏搭上沈梵的手診起脈來。
好半響,“阿胥。。。” 藍顏有些無奈的笑了,“你這那是經脈受損啊,你本來就不適合練什麼勞什子正派武功啊。”
“。。。”
自己不是經脈受損嗎?
看著藍顏笑的一臉柔情的臉,沈梵斂了斂情緒謹慎道:“世間那麼多巧合的事情,你怎麼就確定我一定是你說的阿胥?”
呃?總不可能說是感覺,聖醫藍顏笑的那是個如沐春風,“阿胥,你身上肯定有‘水佩’的。”
‘水佩’?沈梵想了一會兒轉過彎,自己的確是有玉佩的,可早被自己送給大。。。是了!恍然大悟,那什麼紅衣女人不是在自己身上找東西嗎?鐵定是自己送給大師兄的那玉佩了,原來叫‘水佩’啊。沈梵想起那個女人惡毒的眼神渾身有些不舒服,對著藍顏道:“我的確有塊紅色的玉佩,如果是你說的‘水佩’的話。”
“是了!紅色!”藍顏完全確定這是自己找了八年的人,思路也清晰起來。阿胥被青火城的藍機派掌門撿了回去,一直以為自己經脈受損武功被壓制,如今才和自己大師兄來找他醫治。藍顏突然有些後思極懼的想:如果不是這個樊公子追著他半年,如果不是今天阿胥落水。自己竟然是要錯過自己找了八年的人!
沈梵這邊等藍顏說下去。
藍顏拉回思緒,柔柔開口道:“沈梵,你真正的名字,叫水胥。”
“什麼!”沈梵站起身來,大師兄看了藍顏一眼。
眾所周知,水胥是水墨的兒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藍顏有些遲疑的看了兩人的反應,魔教和正派不兩立,也不知道如今的阿胥能否接受。
水胥?沈梵垂頭不語,在心中輕輕地念起這個名字時他是顫抖的,很少有這種感覺,這個名字的的確確是印在他深處的。有什麼破繭而出了,但沒有一個人能在當了八年弱雞後立馬接受自己是水胥的事實。何況如今自己是正派弟子。
。。。
我們來說說水胥,也就是十一歲以前的沈梵的傳聞。和樊忘旭這種正派弟子的武功不同,魔教練的是魔功,水胥是水墨的兒子,自然繼承的是水墨練的魔功。魔功為殺人量身定做。水胥從小頑劣,他的頑劣不是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