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治病有兩個規矩,一是,求他治病的人必須戴面具。二是,治病看心情。聖醫最近心情很好,他和沈梵遊山玩水把絕情崖底玩了個底朝天。六天就這樣過去了。
這天,沈梵剛和藍顏釣完魚,回來就滿舍找他大師兄。
因為他突然發覺。。。他家大師兄已經整整六天沒有和他說話了。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這現象不妙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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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沒在藍顏家。沈梵順著雅舍周圍找了一圈,不知覺得向著竹林深處找去。終於,沈梵停在一片湖水前,抬頭望了望對面大樹上一動不動的人。這個人竟然偷躲起來睡覺,還真是懂得享受。
“大師兄!”沈梵向著對面樹上的人吼,不動。沈梵歪了歪頭,走近一半。他才發覺這棵樹真的很大,幾根分枝上還繫著紅布條,很熟悉。
然,大師兄竟然躺在垂直湖面的樹枝上,一個成年男子,這樣隨時可能掉在水裡。他可不知道大師兄何事有了這種嗜好。“樊忘旭,下來。”沈梵命令道。
樹上的人睜眼,沈梵看到的是大師兄少有的慵懶,但眸子比平常還要清冷幾分。“呵。。。師弟,你什麼時候管起大師兄我的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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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的一陣沉寂,樊忘旭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沈梵‘噗呲’一聲,淺淺地笑了。接著他向上一躍,猛地跨坐到大師兄身上彎腰,“我說大師兄。你不會是。。。”他低沉地聲音在樊忘旭耳邊響起,“吃醋了吧?”
邪惡而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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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看著大師兄驚訝的樣子,還沒完呢,他心道。猛然用力,‘嘎吱’!樹枝斷裂!兩人雙雙落水,面具被水衝落。
湖水是冰冷的,沈梵猛地環住大師兄的肩膀,阻止他想要上岸的動作。低頭掃了掃大師兄清俊的面龐,沈梵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嘴唇的觸碰很是敏感,沈梵先是嘗試性的吸吮了一下,然後放開大師兄的唇,吻了吻他的嘴角。大師兄立即反應過來,摸了摸沈梵的腦袋。他側頭在沈梵的頸脖處蹭了蹭,玩弄似地啃齧了幾下。而後覆上沈梵的唇,將沈梵牙齒撬開,沈梵配合的伸出舌頭,兩人玩起了深吻。
一個吻結束,沈梵不懷好意地一笑。只見他先將大師兄頂到岸邊,然後鑽到大師兄雙腿之間,撐出半個身子,仰頭對著頭頂的人說:“大師兄~來呀互相傷害呀~”
樊忘旭的心情有些複雜。低頭看著沈梵笑的誘惑,他想要把他嗯哼了。但這是人家的地盤,沈梵需要藍顏治療。理智佔上風,他將沈梵從水中拉起來,淡淡道:“師弟,不要胡鬧。”
這絕對是寵溺!
沈梵摸了摸樊忘旭的脖子,正經道:“還踹爺不?小樣,我都記著呢,在床上再收拾你!”他認為抱著膩膩歪歪還不如上床‘聊會兒’。
先去把溼衣服換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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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藍顏住處,他們回到自己的客房。沈梵因為換的比較快,跑到大師兄的客房敲了敲門。樊忘旭答道:“進來。”
走過去,沈梵假裝正經的看了穿衣的人一眼,什麼都沒看到。他知道大師兄心中是不明白的,自己因何喜歡他。
☆、 情敵
也是,自己不是從始至終都沒表現過對你一丁點對眼前人的喜歡嗎。
但大師兄,我是男人。我不會隨意像摟自己愛人一樣摟一個男人,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這樣做了。
‘扣扣扣’敲門聲再次響起,“樊公子?你知道沈梵在哪裡嗎?”是藍顏的聲音。沈梵看到大師兄冰冷的臉似乎有點。。。不高興?故意對著大師兄挑了挑眼,沈梵邊走向門外的邊答:“藍顏,我在這呢,剛換完衣服,掉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