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長劍直向腰腹刺去,眼看著長劍刺來,兩腳離地的景澤根本無法做出反擊。
見此情景,冬離一個箭步上前擋在景澤前面,景言見是冬離,連忙收劍,可惜為時已晚,長劍已入體內幾寸,大量的鮮血湧出,素色衣服裹住的纖腰瞬間如綻放的紅蓮般,侵染大片。
“不!”景澤扶住冬離,攔在懷中。“你突然衝過來幹嘛,是我執意如此,何苦救我!。”
景言拔出長劍,向後方怒吼,“我記得有御醫隨行在側,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
“是,是!”御醫已經嚇傻了,連滾帶爬的提著隨身的藥箱上前,顫顫巍巍的檢視冬離的傷勢,上藥包紮。索性劍入不深,只要及時止血就可保命。
“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心甘情願的為我死!”
冬離臉色蒼白,意識卻還清醒,她用力抓住景澤的手,向他請求者原諒,“因。。。因為你不僅是我珍視的二王子殿下,我。。。我還擅自把你當作了我的親弟般疼愛,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應該的。”
冬離虛弱的抬頭,望向景言,“殿下。。。殿下求您原諒二殿下,可以嗎?”
聽到這兒,景澤怒吼,“不要求他!我。。。”冬離蒼白的手擋住了後面的話語。
“二殿下,你別這麼對殿下,殿下當年救了你的命,也救了我的命,我們都該感激他。”
“感激?感激他陷害我?感激他差點要你喪命?感激他把羽兒從我身邊搶走嗎!”
“二殿下。。。聽我說,當年王后知道了王會在你們倆中選擇儲君時,便打算殺了你。多虧了殿下提前知道,他便在王后面前求了很久,王后最終答應,只要你被趕出宮,讓王只關注他的優點,那你就可以不死。所以,殿下想出了讓你破壞宗廟的計謀,只要。。。只要我和你一起被發現,問罪時,我獨自承擔下所有罪責,你就可以被輕饒,從而被趕出宮,而我,心甘情願的為你去死。當初的我完全自願,殿下從來沒有逼過我,事情發生後我做好了死的準備,沒想到殿下居然救了我,為我改名‘冬離’,繼續在宮裡活著。這麼多年來,你偶爾幾次回宮,我都會偷偷的跑去看你,看見你的成長,偶真的很高興。這些年在殿下身邊,我發現他真的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主子,所以,所以,請你原諒他好嗎?”
原來當年的真相是這樣的!難怪當初一起玩耍的體貼王兄會突然變得疏遠冷漠,當初知書守禮的小侍女會拉著自己在嚴禁出入的宗廟裡瘋耍,以致惹下大禍。
一直以來,景澤都以為自己是被背叛,被拋棄的人,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恨了保護自己的王兄這麼久。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卻無法感激,因為羽兒畢竟還是他親手逼死的,這份恩怨又該如何了結呢。。。
景澤失神的癱坐在地,自己到底該戰?還是該原諒?
此時,御醫剛好處理好了冬離的傷口,“大殿下,這傷口已經處理妥當,姑娘暫時無生命危險,只需靜養就可康復。”
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一陣巨響,封閉的谷口已打出一個大洞,足夠三人並肩而過。凌耿第一個騎馬透過,後面一大波的侍衛也跟著衝了出來,兩方的人數強弱立顯。
凌耿立刻衝到景言面前,“屬下來遲,請殿下恕罪。”話音落下,抬頭便看見了滿肚子鮮血的冬離,凌耿心下一驚,動作僵住了。
景言看出了凌耿的不安,“別擔心,她雖受傷,卻無生命危險。”
凌耿這才大步上前,從失神的景澤懷裡緩緩地抱過冬離。此時的冬離面無血色,看見凌耿的剎那,她蒼白的雙唇勉強的撐起了一個笑容。凌耿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裡,冬離感到無比的安心,意識一鬆懈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凌耿把她放在馬車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