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凌耿迅速把他們組織起來,開鑿山石,疏通道路,環顧四周,附近的地勢並不險要,這莫名出現的飛石定不尋常。殿下武藝非凡,自然不需要擔心什麼,就怕在他身邊的人…
小離,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凌耿非常不安的握緊腰間的劍柄,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吧。
山谷中,谷口的人馬多是沒有戰鬥能力的侍從侍女,與對面手握兵器訓練有素的兵卒形成鮮明的對比,就算如此,景言毫不畏懼,踱著馬步向景澤靠近。
“為何王弟要三番五次的對身為長兄的我刀劍相向,難道你就對王位如此執著!”
“呸!收起你的虛情假意,我根本不想要什麼王位。我只要和羽兒在一起就夠了。可是你卻毀了他,此仇不報,我怎麼對得起他!”
景言很疑惑,“羽兒?是誰?我根本不認識!”
“呵,不認識…”景澤苦笑,“你殺了他全族,還逼死了他,現在居然說不認識!他的命在你眼中就如此輕賤嗎!”
滅族?景言立馬想到了不久前滅的復仇會,“羽兒?難道是上官家的獨子上官羽?”
“閉嘴!你不配叫他的名字!我已經說的夠多了,今天一定要在這裡和你來個了斷!”
“慢…”
景言的話還沒出口,景澤的長劍已經揮來,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兩邊的人沒有主子的命令,都不敢輕舉妄動。
作者有話要說: 奴家這廂有禮了!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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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兵器的碰撞聲在山谷間此起彼伏,兩人的劍法不相高下,兩方的侍衛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只要一方敗下,他們將立即衝上前護主。
景澤用劍準、狠,每一招都對準景言的致命之處,憑著一股子的蠻勁兒竟佔了上風。
景言也不示弱,每次都能精準躲過,擋下所有招式,雖暫時處於下風,卻不慌張,與景澤零亂的招式相比,他顯得非常從容。殊不知這樣的態度,更是讓景澤火大,揮劍的速度又快了許多。
又一個快劍刺來,景言的肩頭立刻擦出一道血痕。
“不要!”
谷口處的侍從中一個尖銳而熟悉的女聲打斷了景澤的進一步攻擊。
女子含淚從人群的後方走到了前面來,“不要,求你不要傷害大殿下,我求你了。”
景澤難以置信的望著說話的女子“離芋?你是離芋?”
“好久不見,二殿下。”
景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多年未見,但離芋的樣貌並未有太大的改變,眼角標誌性的淚痣更是讓景澤一眼就認出了她。
“你。。。還活著?”
因這一時的疏忽,景言一招奪取了景澤的長劍,手中的劍直指景澤的喉嚨,很明顯勝負已分。
女子趕緊上前,護住景澤,“冬離求大殿下如當年一樣放二殿下一條生路!”
“冬離?,放我生路?離芋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快讓開,我今天一定要與他有個了斷,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冬離,你看到了,這就是他的回答。”
“少羅嗦!”
景澤一把推開身前的冬離,赤手空拳的繼續向景言出招。可惜手無長劍,以血肉之軀與長劍抗衡,不一會兒,景澤已滿身血痕,依然執著的與景言對招。
失了長劍的景澤根本毫無勝算,景言不想重傷親弟,但景澤的糾纏讓他不得不下狠手。現在景澤情緒激動,根本聽不進勸告,只能先讓他冷靜下來才行。
於是,景言抬腿用力一畔,景澤腳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