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字倒是寫得不錯。”
劉琴目光也落在秦朝的手筆上,她見多識廣,稍一辯認。“這字是花間派一脈風格,這秦顯豪和宇文柔娘之間……難道他和花間派有關係?”劉琴微微垂下頭,也顧不得進屋,當即看起稿紙上秦朝的修改,只是看了一會兒,她臉上的憂色便散開了,再看了片刻,眼裡都是明亮得如星辰般的光芒。
“咦?”
旁邊翁白靈看著稿紙上秦朝的修改,眼睛瞪得滾圓,驚叫了起來:“師父,這注釋見解獨到,解釋圓融自如,我從未看過如此如金科玉律般,讓人不得不服的註解,真是秦師弟寫的?”
“除了那小皮猴,還能有誰?”劉琴嘴角露出笑。(未完待續……)
第五卷天龍寺第十五章秦郭媛
劉琴抱著包裹進入書房仔細觀看了起來,翁白靈也一旁觀看,兩人越看便越是眼睛發亮。
。。
沒多久一打紙全部看完。
“師父!”翁白靈看向劉琴。
“這秦顯豪當真是送了一份大禮呀。”翁白靈說道。劉琴咬唇輕笑:“這小皮猴,也就有這麼點小本事。”她面容平靜,心頭卻是波瀾起伏,那一天秦朝在劉琴面前侃侃而談,劉琴雖然很有些震驚,但對秦朝並沒抱多大期望,畢竟,秦朝的學識才過紅梅書院所定的七十一級,這個層次看起來很高,可是在劉琴心目中遠遠不夠。
而且她也想過,即便秦朝有所保留。
可是秦朝的年紀擺在那,與翁白靈、苗若紅差不多的年紀,就算秦朝也受到最頂尖的大學問家的培養,也頂多不過苗若紅、翁白靈的水平。
而她劉琴,受過玉清靜齋的系統訓練,她雖然在某些方面的學問精深度不如手下如程頤、程顥等高手,但在廣博上卻是完全力壓這些人的。
而且她的職位,手下十七個門派中的頂尖名士,大儒,經學家在學問上受她的監督、考核、詢問,所以這些人每每在學問上有什麼新的進展,是不可能瞞得過她的,一旦有什麼新作出現,也是第一時間送到得她手中,因此,她即便不如程頤等人,也相差不遠。
再加上她的年紀,她的學識按理說是遠遠在秦朝之上的。
她對這《論語》釋義的稿紙,秦朝能做出多少改變?秦朝這些日子消失,劉琴只是心中不爽秦朝無聲無息消失,對這《論語集註》倒沒抱太大的希望。
“這小皮猴子,我倒是看走眼了。”劉琴心中輕笑。
秦朝的這一份修改稿,並沒有像上次秦朝在這裡說的那麼‘出格’,像《論語》第一句‘學而時習之……’,秦朝並沒有將那天講的寫上,卻依然改出了新意,而且不僅新意。所改之後的釋義,看著劉琴便有一種感覺,就是這樣,論語的釋義就該是這樣。增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一種極度舒適,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自然是秦朝只是將後世朱熹版的《論語集註》寫了下來,並沒有將朱熹之後明清大學問家的註釋。更不可能將後世現代文明出現的像南懷瑾、錢穆、楊伯峻、李澤厚等等寫入。
朱熹本身就是繼承了二程理學一脈,著《四書章句集註》本就是為了自己的學說理學服務。
劉琴寫這《論語》也是為了宣揚自己所看重的理學。
秦朝倘若在修改中加上那天所說的,雖然秦朝那天的解釋很合《論語》,卻不合劉琴的主張,因此,劉琴註定是會將那些刪除了,現在秦朝現在這樣改,劉琴便感覺一句都不可刪。
符合劉琴宣揚的學說。
再加上朱熹又是這宋朝的人,所說的話,所用的語句。一切都最合宋人的口味,自然十分可劉琴的意。
“師父。”翁白靈嘖嘖道,“你打下的整體框架,寫下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