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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月、憐妙玉所寫的《詭辯的藝術》一文,連載在報上的只是一個章節,真正重磅級的內容尚未丟擲,按理說不會引起什麼重視的。
可是因為這是在《工具論》連載結束之後刊登的。
而《工具論》雖然已經有不小的影響力,可是秦仙傲為何丟擲此書,這本書作為神仙國的書籍強大在哪裡,依然是武道界與普通百姓心頭的迷惑。
想不通,自然想向秦仙傲詢問答案。
只是大夥兒都沒想到秦仙傲根本沒給答案,而是刊登了一篇《知識的工具》的文章。
司馬光,王安石、呂公著一個個解讀著這一篇文章的內涵。
程頤、楊時、遊酢等洛學高人,文彥博、曾布、韓忠彥……甚至蘇軾、蘇轍等雖然看法各有不同,也有讚揚,甚至佩服的,可是大都不怎麼在意。
無數事實告訴他們,周邊那些和他同時學習的蠢人們,往往一個道理,一篇文章要糾結許久,甚至數月,數年,一輩子,他們卻能輕易鑽研透。
講道理在他們看來,就如同走路、吃飯一樣容易,豈會弄不清其中條理,還要用《工具論》的方法來理?
就算要用到,這機會也絕不多。
可以說,越是聰明自信,年紀大,過了四五十歲的人,雖然不是人人都認為《工具論》講的方法無用,可是在這方面‘知見障’遠比其他人大。
反而是一些普通讀書人,普通的百姓,市井之人看了這文章後,若有所思,或者直接相信不疑,甚至如獲至寶關起門來對照著《工具論》細心研究起來。
當然像商容派,毛文秀的師兄弟們,這些最早發現《工具論》的真正用途,並且從中得到了大益處的則是另一番心情。
第五卷天龍寺第六十六章他這是向天下開炮
時間飛逝,轉眼已經是一個月後。
“看了麼?”
“看了!”
“這如月、妙玉兩人雖然是教我們如何識破言語陷阱,可是更教會了我們如何偷奸耍滑,雄辯滔滔,看了他們這些文章,若是回到春秋戰國時期,我們未必輸於張儀,蘇秦之流。”
“現在最頭痛的怕是‘名家’了。”
現代邏輯學已經發展到一個極高的高度,秦朝雖然在《工具論》中並沒有全部丟擲,只是將一些簡單的丟擲,可也比亞里士多德的《工具論》更加完善。因此君月如、憐妙玉的文章也更加強大。
這些文章只是丟擲第一期還沒什麼,畢竟那只是個籠統的點題,可是隨後的一期期,將道理完全掰開揉碎的講,再加上各種事例,這帶來的化學效應便強大了。
很多人越看越瞠目結舌。
原來說話還可以這樣。
原來那樣的說話是用了那樣的詭辯法,黑柱那小子難怪我總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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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漢語就是最容易用來狡辯,正說反說都是正確的一門語言,以前雖然也有人關注過這方面,甚至諸子百家對於這種情況極為痛恨,可是也只是關注,並沒有想到過解決辦法,或者挖掘其中蘊含著什麼道道。
可是君如月、憐妙玉這樣一剖析。
便如開啟了一個新天地,整個世界都似乎不一樣了。
一處樹林中,一背劍漢子身形如電。
“嗖!”
忽然一道人影如現在他身前。
“明凡師兄,你也準備和我一起去麼?”江瑞看著擋在前面的背影。
“去!去哪裡?跟我回去!”
“明凡師兄,秦仙傲欺人太甚,我們道統都快不存。豈能放過他?”
“欺人太甚?道統不存?”前面的人影冷笑連連,“我名家除了春秋戰國時期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