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不知那樣的鐵血男兒,如何偏偏卻對一個土匪丫頭動了柔腸!”
司馬楠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因憂慮白日裡受了傷的李燕何,便取過軟椅上的一條狐毛披風,往殿門外走了出去:“你此刻可以不必信我,只須將朕的心思向趙幫主轉達。倘若是他同意,那麼元宵節那夜朕與周將軍二人隻身前往,屆時若依然還要殺朕,朕亦無話可說!”
第46章(2)
雖未開春,然而步府裡頭卻已然春意盎然。
紅木香榻上紅綢旖旎,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架在男人肩上,那男人動作放肆,抓著她的腿兒只是橫衝直撞,欺得她胸前餵奶的大乳如花枝亂顫,一雙嬌軟小手只是拽著床欄連連求饒。偏卻是在青樓裡練就得如火如荼的功夫,那酥媚入骨的“嗯、啊”叫喚反將男人聽得慾火中燒,巴不得將她弄得生死不能,那胯下的動作自是愈發張狂兇猛。
……都已經是第二次了。
郝梅累得嬌喘吁吁,見男人終於匍□來,嘴裡頭卻依舊貪婪著不肯罷休,便嬌嗔地點了他一指頭:“都讓你吃了,一會兒孩子吃啥?”
步長青便住了動作,只是用手去撫弄:“你這妖精,這世上哪一個女人的身子都不及你。”
郝梅瞟了他一眼,嬌滴滴嗔怪道:“老爺盡給奴家戴高帽子~!你看上奴家,還不是因著奴家像那個誰,天知道你是真心假意。”說著翻了個身子不理人,那肉身凹凸起伏,看得人心花蕩漾。
步長青便將她扳過來,抵著她下巴:“大過年的提那死人做什麼?”
“那你說,從前你有這樣疼過她嗎?”郝梅不罷不休,她本來也只是想隨口問問,然而男人不高興她提,她卻偏偏慪上一股勁兒。
“那時父母都在,婉娟又正懷著孕,嬌貴得很,我哪裡敢多去她那裡?她性子冷清,身子也像塊木頭,可不像你這般放肆。”步長青說著,想起那些陳年舊事,眉眼間微有些不悅。
那個臺上萋萋婉轉的女人,身姿曼妙如水,一身清氣脫俗,他愛她的風骨,費盡心機將她娶進門來,百般愛寵。然而她回報與他的呢,卻只是承受。
他弄她時,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她的身子卻沒有半分正常的回應。他便知道她不愛他。心中生氣,存了心的晾著她,想等到她哪日終於熬不住了,主動卸下一身冷傲來求寵……然而她卻死了,聽說燒成了一段胭脂玉,然後和那個連面都未曾見過的女嬰一同消失。
呵,死便死了,還要編出什麼故事來嚇人?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多麼荒謬!
“看你,吃個死人的醋做什麼?”步長青不願繼續這個話題,又道:“我瞅著咱們天賜最近怎麼只知道哭哭笑笑,睡醒了就是吃,逗他都不見看人?”
郝梅才恨著男人的薄情,見提到孩子,心裡頭猛的又是一個“咯噔”。天賜的呆愕她亦是近日才發現的,早先的時候孩子月份尚小,她沒放在心上,如今快滿四個月,一雙眼睛依然不懂看人……怕不是個痴兒。
妓院裡頭的女子,吃多了那些迷亂的藥,少有幾個能生出正常的骨肉。郝梅心中憂慮,指甲暗暗掐進掌心,這才將正事記了起來:“近日府裡頭也不知是不是鬧了不乾淨,先前那死和尚住過的佛堂半夜老傳出怪叫,孩子總是哭惶惶的。奴家去廟裡問過方丈,老方丈說需得家主親自去唬唬,旁人怕是軋不住它煞氣。老爺左右無事,不如替奴家去看看?這鬼魅一事,小孩子原是最敏感。”
她原是今日忽然收了飛鏢,曉得那大房每夜幾時在佛堂裡做著騷人的勾當,此刻自是越發將那鬼魅形容得誇張可怕,捂著帕子不停的哭。
府裡頭的風言風語步長青亦有耳聞,方才一番旖旎,耳朵裡盡是女人的酥麻嬌喚,這會兒安靜下來細聽,卻好像真有那麼些詭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