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說我很軟弱?”
“嘯天不軟弱,嘯天也很堅強,只是需要溫暖。”他不清楚嘯天的過往,不過他明白他必定是擁有願再回想的記憶,因此每當他一個的時候,看起來才會那麼孤獨。
冷嘯天頓住手中的動作,靜靜凝視那一雙可以看透人心的眸。面對這樣澄澈純淨的水眸,他無法也不願隱藏自己的心。
即使是個眼神,他也能感受到水鑰想給予的溫暖。
“這個時候,你就不像是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大孩子。”冷嘯天忍不住觸控他柔細的雙頰,感覺到指尖接觸時那麻麻鑽入心坎的心動。
水鑰揚手貼那大大的手背,臉頰貼著手心,他真的好喜歡好好喜歡他的觸控。
他可不可以告訴自己,他們之間,不是沒有可能。
“嘯天喜歡水鑰?”他想知道答案。
“當然喜歡。”冷嘯天將他抱入自己的懷裡。“你就跟我的弟弟一樣,我怎麼會不喜歡?”這句話似乎是不必要的,他說來心中有微微的刺痛感,彷佛在抗議些什麼。
像弟弟?
這不是他想要的,不過暫時這樣就夠了。
如果嘯天無法像他愛他一樣深,那還是兄弟就好,他只喜歡看他快樂的樣子。
一大壺滾燙的熱水澆在身上必定是件痛楚難當的事,水鑰臉色蒼白的瞧著身上仍冒煙的水漬,再看看潑了他這一大壺水的女孩。
他認識這個女孩子,她叫淨蓮,是呂念涵的貼身丫發。
“你是故意的。”只十五、六歲大的孩子吧!水鑰可以清楚看透她臉上的訊息。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抓茶壺提把的雙手微微發抖,她第一次做出對人如此殘忍的事。
這男人一定是個狐狸精,不然怎麼會有那樣美得驚心動魄的面貌,大堡主又怎會被迷去了心神?兩個男人天天在一起成何體統?害小姐天天愁銷秀眉,有時候還會偷偷掉淚。
她一直都曉得小姐喜歡大堡主,也知道大堡主欣賞小姐的才能,她最大的期望就是看他們兩人能共結連理,過著令人稱羨的鴛鴦生活。可是這男人一來就破壞了一切,不但霸佔了大堡主所有的時間,還常常用一種愛戀的眼光凝視著大堡主。藤有狐狸精才會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也不想想自己是個男兒身,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勾引堡主輕易猜出她心中的想法,水鑰苦笑。他沒奢望在這保守的社會里,能找到一個同意他感情方向的人。
“下次別再這麼做了,這不適合你。”衣服底下的肌膚疼得難受,他該去換一件乾淨的衣服。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討厭他那種看透一切的說法,厭惡那一張即使失去血色也美如天人的容顏。
紅顏禍水,即使是個男人也一樣。
水鑰只是深深注視她一眼,走回來時的方向,為了忍受疼痛,他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有些頭昏眼花。
淨蓮瞠目。他居然就這麼走了,毫不理她?
“你……你給我站住處!”他那種清高的模樣,看了就惹人生氣。
“怎麼了?”冷嘯天低沉的聲音,讓淨蓮間嚇白了一張臉。,一早剛討論完事,一群人不到中庭的梅花林就看見這一幕。
“鑰?”冷嘯天低快步向前走到水鑰身旁。
後頭的呂念涵貝齒緊咬住下唇。他就那麼關心這個來厲不明的男人?
冷嘯天伸手摸到了水鑰半身的溼熱,再看見他蒼白的臉及淨蓮手中依然冒煙的陶壺。
“是我不小心撞到她,不是她的錯。”在冷嘯天來不及多想時,水鑰先抓住他的雙手解釋。
冷嘯天不是笨蛋,但他即然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射秘淨蓮的眼光卻冷得軟了她的一雙腿,讓她直接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