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
水靖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想很少有古代人用木炭畫吧!畢竟實在是不好用。會這麼做而且如此好的素描技巧,又能把他畫得如此逼真的人,在這時代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親愛的小弟水鑰。
他可是花了三年時間,跑遍大江南北找尋水鑰,今天終於在樹上找著一個勉強能是線索的肖像圖。
“可是怎麼知道這是誰留下來的?又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水靖拿著圖左看右看,可惜除了他熟悉的臉孔之外,沒有其它的東西。
水鑰啊,你至少在圖旁留個聯絡地址啊!
“三天前。”伍蝶衣終於又說了一句話。
“你知道?”他的蝶衣果然是無所不能的。
“血跡。”
水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