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嚴以律已的嘯龍堡也會出現內奸。
“你真相信那混蛋所說的話?”他實在不是不相信嘯龍堡會有內奸,徐恪虎不是好東西,搞不好說這種話只是離間他們,打擊他們計程車氣而已。““不得不信,不是嗎?”呂念涵收劍回鞘,往地上一坐。“我們都清楚那一天討論的內容只有我們四人知道,根本不可能傳出去。”
“你的意思是內奸是我們其中一個?”說月亮從西方出來還比較相信。
“當然不是,而是有人偷聽了我們的話。”
“說偷聽的話,也有可能是黑虎寨的過來偷聽,為什麼一定是嘯龍堡的人?”說什麼他都不肯相信竟然會被自己人去給出賣。
“憑他們的身手?”
狂戰搔搔頭,那一群三腳貓的確是不可能有潛入嘯龍堡的機會。看看冷嘯天及冉晨風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重的表情想必也是認同呂念涵的話吧!
“要不然你認為可能是誰?我們堡裡頭有誰的名字叫什麼雲的?他又幹嘛要報復我們?”
三個人都沒說話,呂念涵直視著腳下的塵土。
“我心中是有一個人選……”
“沒證據!”冷嘯天知道她想說準,立刻反駁。她對小鑰的態度有偏見,而且小鑰根本不可能做出這咱事,他太善良了。
冉晨風也點頭,“沒錯,我知道你認為是誰,不過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念涵愛著嘯天,自然而然會將水鑰當攻擊物件,這種想法並不公平。
“水鑰他的個性我們都可以清楚看出,他不會是如此殘忍的人,更何況我們連證明他是穆憐雲的證據都沒有,又怎都下定論?”
狂戰到現在才知道他們所說人的是水鑰,馬上與冷嘯天冉晨及兩人站上同一陣線。“沒錯、沒錯!我看那小傢伙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背叛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為什麼他們每個人都要站在那個來歷不明的人那邊?難道他比起來就比較不值得相信嗎?他們可是在一起有五年多的時間了,水鑰來嘯龍堡的日子不過也才四個多月。
一絲恨意閃過她低垂的眼。
“如果有呢?”原本嬌柔的嗓音變得有些低啞。
“什麼?”
她抬起頭,冷冷地注視著三人,“如果我有證據呢?”
他們還來及響應,忽聞箭矢破空聲響,一枝箭飛向冷嘯天,因為狂戰的一個轉身變成射向狂戰胸前。在眾人的驚愕之下,駱小信推開狂戰,劍簇狠狠穿過他的左胸,噴出一道血柱。
“不!”狂戰的怒吼聲蓋過偷襲者得逞的笑聲。
一把劍自呂念涵手裡出鞘,飛入樹梢。
樹上的偷襲者中劍落下,怨憤地指著殺他的呂念涵,陰險兇狠的模樣,正是漏網之魚ˉˉ徐恪虎。
“你!好狠……”
來不及說出更多的話,狂戰的大刀已一刀砍下他的首級,飛旋的刀身順著力道橫插在大樹上,濃腥的鮮紅色血液沿著刀面滑落,像是一道道的淚痕從樹皮滾落。
“小信,你振作點。”狂戰不敢伸手拔下他胸口上的羽箭,擁著駱小信虛軟身軀的鐵臂動也不敢一動。
路小信露出以往溫和的笑顏,那是狂戰一向看習慣的笑容,現在看起來卻是如此遙遠。
“對不起……以後我不……能再照顧……你了。”鮮血自路小信唇角大量流出,狂戰努力地記下一字一句。
一滴淚過路小信的眼角,狂戰的臉變得模糊。他所喜愛的容顏呵!
駱小信右手無力地想獲向那張粗獷的臉,還沒來得及感覺便重重落下。
至死都不能說出的愛意含在口中,隨著生命的消逝吞沒。
“不!”
悲憤的怒吼蓋過晨曉雞嗚,初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