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再無夫妻情分,換言之,就算大人將他殺了或是跟他談條件,都得不到金樓錢莊。」金縷冷冷地笑著。
廖縣令臉色鐵青,片刻後才笑道:「哈哈哈!不愧是金府小姐,果真現實,我總算見識到了,很好。來人啊,帶徐靖磊上來!」
不一會兒,徐靖磊被兩個人架過來,他抬頭看見金縷,眼神裡滿是憂慮。
金縷看著他,忍耐著不露出半點痛楚,眼神亦無絲毫情意,「大人,我與他再無關係,難不成你還想用他來威脅我?他所做的一切完全與我們金府無關。」
廖縣令看著徐靖磊問:「金小姐說與你再無夫妻情分,你的所作所為和金府無關,你可同意?」
金縷別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
「再無……夫妻情分?!」
廖縣令嘴角抽了一下,「是啊,金小姐說已經與你離緣,從今天起你們再也不是夫妻,有這種妻子真是令人不勝唏噓啊。」他故意說得這般不堪,就是想看看他們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第十八章
「小縷,難道我不能陪你同甘共苦?」徐靖磊完全不理會廖縣令說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金縷。
「沒錯,對我而言,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就不用留在我身邊了,從今天開始,你我再無瓜葛。」金縷逼自己說出傷人的話,不可心軟。
「你不相信我嗎?」
「大人,他與我再無關係,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她知道只要自己和徐靖磊劃清界線,以金樓錢莊為目標的廖縣令,矛頭就會改而對著她,放了徐靖磊。他的家鄉一定有人等他回去,她不能連累他……為了徐靖磊的性命,她必須與他恩斷情絕,讓他死心回到他的故鄉。
這是她最後能為他做的事了。
廖縣令哼哼兩聲,隨即命人抓住金縷。
「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我與徐靖磊再無關係,怎會抓著我?」她故作訝然的喊道。
「既然徐靖磊與你們金府再無關聯,那麼船上的米袋又與他何干?抓他又有什麼用?來人,把金縷關進地牢。金小姐,難道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束手無策嗎?也太小看我了,我正愁著沒理由抓你呢,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有放走之理?來呀,把人帶下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廖縣令就是下了決心要定金府的罪,什麼理由都編得出來。
「你這狗官!你關了我對你絕對沒有好處!」金縷不甘心的吼聲消失在門外。
處理完金縷,廖縣令看著徐靖磊,「徐公子,你這是幸運撿回一命,我這人也是有點慈悲心,既然你與金府再無關係,你可別再做一些蠢事,不然丟了性命可怨不得人了。來人,帶徐靖磊出去!」
徐靖磊就這麼被扔在官府門外,等在門口的常貴與青松急忙過來扶起他,「姑爺!姑爺!振作點。」
「小縷、小縷……」外頭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
「姑爺,小姐人呢?」
徐靖磊來不及回答,人已昏厥過去。
兩人連忙將徐靖磊帶回金府,請來孫大夫照料。
徐靖磊傷勢頗重,在床上躺了五天才清醒過來。
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金縷。
「她在哪裡?」
「小姐為了保住姑爺,她……她人還在牢裡。」方伯哭得老淚縱橫。
徐靖磊聞言,眼神是未曾有過的冷冽,「方伯,沒事的,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小縷絕對不會有事。」
為了保住他,情願假裝無情地跟他斬斷關係,情願如此犧牲自己,那丫頭怎能這麼傻呢?
若她有一點傷害,他絕對要那狗官付出代價。
兩天後,信田總算帶回一個好訊息。
原來廖縣令之前在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