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縣令思考了一會兒終於答應,「好,諒你也不敢耍花樣!」
金縷隨著獄卒走進牢裡,看見徐靖磊被綁在柱子上,除了滿身傷痕外,臉上也看得出折磨的痕跡,她心疼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卻已潸潸流下。
她塞給獄卒幾錠金子,希望能進去看看她夫婿,收了錢的獄卒便開啟牢門讓她進去。
「快一點。」說完,獄卒就到門口把風。
金縷走入牢裡,捧起他的臉:心酸地喊:「靖磊、靖磊……」
徐靖磊緩緩睜開眸子,映入眼簾的是金縷憂傷的表情,他吃驚地問:「小縷,你怎麼會來這裡?那狗官把你抓來的嗎?」
「不是,是我想見你,他讓我來見你一面。靖磊,這明明不關你的事,你怎麼傻得一肩扛起?萬一是死罪該怎麼辦?」
「傻丫頭,我們是夫妻,金府的事便是我的事,難道你希望是岳父在這裡受折磨嗎?」
「無論是誰我都不忍心。」生死交關之際,他竟然一心只想到他們,令她感動萬分,這也讓她更想把他救出來。
「此事是那狗官一手策劃,他想得到金樓錢莊,無論他開出什麼條件,你千萬不能中他的計,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金縷不禁苦笑,「你如今身陷牢裡,又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呢?」
「相信我,我自有辦法。你馬上回去,不可再來看我,若那狗官要求談事情,你也要拒絕,懂嗎?」他很擔心金縷不相信他,萬一做出什麼傻事就糟了。「先前我就已派信田去找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所以我會努力撐著,別擔心了。」他笑了一下,希望讓她放心。
無論他說了多少保證的話,但只要他仍在牢裡,就無法讓她安心。
「他們實在太可惡了!竟把你打得遍體鱗傷,太過分了……」
「沒事的,這點小傷我還撐得住。這兒潮溼骯髒,你別待太久,快回去吧。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了。」他多想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被縛,只能望著她的淚眼。
金縷淚眼婆娑,心知他說的幫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畢竟廖縣令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這些話只是為了安撫她罷了。
見她淚水彷彿流不盡,看得徐靖磊萬分心疼,「小縷,別哭了,為夫仍在這裡,不會輕易被打敗,你要對我有信心,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家了。」
「靖磊,你還記得那個算命師說的話嗎?後來我曾再找過他,他說我必須下定決心讓你走,你才能保住一條命。倘若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應該早點讓你回去,現在也不會連累你………」
「傻丫頭,你真相信那個算命的?若他能說準,早就被皇帝延攬為國師了,又怎會淪落街頭擺攤算命?那些只是江湖術士為了哄騙人才胡亂說話。」徐靖磊很後侮當天答應算命,若不算命也不會讓她胡思亂想了。
「他對於你的事說得很準,不可能有誤。」
「好了,別再說了,快走吧,安心在家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去。」
真的很快嗎?金縷含淚無聲地問。
她的夫婿真能平安歸來嗎?她真要坐在家中傻傻枯等嗎?
她信他,愛他,卻不忍見他受折磨,她一定要救他!
金縷在他臉上印了一吻,隨即離開牢房,直接去找廖縣令。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金樓錢莊的事了吧?」
「你要怎麼對付徐靖磊都不關金府的事,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什麼意思?不顧你丈夫的生死了嗎?」廖縣令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發展,他還以為金縷在看見徐靖磊受到的折磨後,會無條件把金樓錢莊交出來,但她的反應卻出乎他意料之外。
「徐靖磊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我們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