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執拗倔強。
太容易讓人動惻隱之心。
像那尊細膩昂貴的白瓷,想私藏,據為己有,以指尖寸寸丈量,細緻愛撫。
霍硯舟還是收了手。
一霎闃然。
阮梨只覺被他觸碰的下頜面板髮燙。
視線裡是霍硯舟垂在身側的手,明明如玉骨一樣的手指,指腹也應該是涼的。
半晌,還是霍硯舟打破沉寂。
他收斂情緒很快,聲線和這夜色一樣沉,告訴她,她在他這裡的第二條行為準則。
“阮笙笙。”
“你不需要討好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