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一弦自己都不出來證明一下,他們這些人說破了嘴皮子又有什麼用?
而眾人不知道的是,白一弦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他這些天忙著租房子,幫蘇奎開店,哄蘇止溪開心,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破事。
賀禮的名聲越來越大,他會取代白一弦在文遠學院和常夫子心目中地位的傳言也越來越多。
甚至賀禮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他開始除了不惜一切機會揚名之外,也開始暗暗期待常夫子會放出話來說看好他,更開始期待常夫子上門。
可惜,沒有。常夫子那邊始終沒有動靜,這讓包括賀禮在內的許多人開始納悶不已。莫非常夫子還不知道賀禮的才華?又或者是常夫子還對那白一弦抱有期望?
遲遲等不到常夫子的關注,這讓賀禮十分的氣憤和不甘。
白一弦一個江郎才盡的傢伙都能得到常夫子的賞識,自己有哪一點比不過他?於是他開始更加努力的在人前展現自己的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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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常夫子那邊早就關注到了賀禮,他畢竟執掌文遠學院,耳目眾多,本身又極為的愛才。
所以早就有很多人將最近杭州城冒出來的才子,其詩詞楹聯都告訴了常夫子。
這個賀禮,確實有些才華,只不過,他的為人,常夫子很是不喜。
之前說過,這老頭很是耿直。加之他活了那麼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一個外地來杭州的窮小子,短短時間能嶄露頭角,還頻繁的參加那麼多詩會,若是沒有人推波助瀾那才怪了。
展露才華是好事,但性格為人卻又太不討喜,這是常夫子對賀禮的評價。常夫子一直沒有公開誇讚過賀禮,也是為了磨磨他的自大的個性。
誰知道這賀禮不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起來了。常夫子也就懶得管他了,等進了文遠學院,再好好教導吧。
至於白一弦江郎才盡的傳言,常夫子直接嗤之以鼻,這老頭親自考核過白一弦,對白一弦的才華知道的比誰都清楚。
可他也沒想到,面對如此流言,白一弦居然也不出來證明一下自己,竟是如此淡然處之,不好色,不浮誇,不爭名逐利,這種品格,才是常夫子深深喜愛的。
他派自己的書童,給白一弦送了一個蓋著大印的文書,這就是入場證。
那書童給白一弦送去的時候,白一弦正在店中忙活,看到常夫子的書童給自己送了一封文書,很是好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
書童一臉黑線,說道:“莫非公子不知道,文遠學院的考核需要報名的嗎?這是考試時候的入場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