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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入場證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逐漸演變成了白一弦早已江郎才盡,所以他才不願意去這種場合。

若非如此,又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誘惑,連各位花魁們都能拒絕呢?除非是白一弦害怕會在這種公眾場合被人拆穿。

而白一弦自西湖詩之後再無作品,便成了他們的證據之一。錦姑娘詩會不戰而逃,便是證據之二。拒絕花魁們的詩會邀約,便是證據之三。

更有甚者,還有人將以前白一弦在五蓮縣的草包外號都給說了出來。

於是,在這一部分人的口中,白一弦便成了這麼一副樣子:白一弦原本是個草包,後來與人打賭,情急之下靈感迸發,所以才對出了對子,寫出了上聯。

而等他那一時之間的靈感過去之後,他就又變成了原來那個草包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還有不少人,心中是非常的崇拜白一弦的文采,這些人就成了白一弦的擁躉。

他們認為,白一弦是有真才實學的。根據那三點證據,提出了反對的言論。

西湖詩之後再無作品,那是因為白一弦自那之後就離開了杭州,近日方回,即使有作品,杭州才子們也不知道。

錦姑娘詩會半途離開,早有人說過,是因為有個女子給他遞了一張字條,白一弦看後臉色大變,所以才匆匆離去,想必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急事。

最後拒絕花魁們的詩會邀約,這就更簡單了,因為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的。據說白一弦的未婚妻此刻就在杭州,和他在一起。這樣一來,他自然不能當著未婚妻的面兒去花樓。

當然,這反對的三點,也被那些黑白一弦的人又給反駁了。說什麼娶了妻子都可以去,還未成親,為什麼不可以去花樓?更何況只是詩會而已。

還有說什麼那給白一弦遞紙條的女子,焉知不是他為了暴露自己江郎才盡的事實,故意找人來做的戲?

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在他要念詩的檔口給他遞紙條,然後匆匆離去。

總之,這杭州城的才子,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援白一弦,一派竭盡所能的貶低他。

而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賀禮。這事情愈演愈烈的時候,他也隨著這些事件爭論,越發的聲名鵲起起來。

而賀禮也充分利用了這次機會。他這次倒是聰明瞭一些,並沒有在公共場合攻擊貶低白一弦,而是儘可能多的去參加詩會。

甚至不是詩會的一些聚會他也去,每每在公眾場合,都當眾念出自己的最新作品。

說實話,詩詞之事,一是要有才華,二也是要看靈感。很多人要作一首詩或者詞,都要經過很長時間的反覆琢磨。

這賀禮短短几天,便已經有四五首新詩出現,而且這四五首詩,不說是什麼千古流傳的佳作,但也算的上是上好的詩作了。

很多明白人都知道,這肯定是他以前作出之後,沒有公佈出來的作品。否則這麼點時間,賀禮不可能一下就作出如此多的佳作。

不過不管如何,賀禮有才,這是事實。許多人也開始越來越佩服賀禮的文采。

反觀白一弦那邊,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後,依然是沒有參加任何的詩會,也沒有任何的詩作流傳出來。許多人見到白一弦,整天在街上逛來逛去,似乎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樣子。

一邊是賀禮的高產,一邊是白一弦的無所出,這也使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難道傳言為真?白一弦莫非當真是江郎才盡?

否則這流言都傳成這樣了,他為何還不作詩來證明自己?他不逛花樓,只能說一個男人,有可能不好色,但這世間男兒,應該沒有不好名的吧?

原本的兩派,開始漸漸往賀禮那方面傾斜,支援白一弦的人少了。就算是有,也不怎麼發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