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晨戴著羅剎女的面具連贏五場,臺下全是震耳欲聾的歡呼。
“白幸帝!白幸帝!”
陶醉在工作區抱著胳膊含笑看著,沒想到她還真有兩把刷子。
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
是他朋友。
“我說陶影帝,您老也有翻車的時候?這就一假名兒,誰家爹媽會用羅剎女的名字給孩子起名兒?”
陶醉藏在玉面狐面具下的俊臉一沉。
再抬眼朝擂臺上看去時,聚光燈下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這一夜阮晨睡得格外香,早上起來臉都是帶笑的。
京州的日子過得是真壓抑。
她就是單純的喜歡那種腎上腺素狂飆的感覺,就像回到了流離島的雨林。
簡而言之,她喜歡找刺激。
在出了阮欽這一檔子事兒之後,節目被徹底叫停,搬出了華庭公學。
雙喜臨門。
她早起坐在桌邊,捏著銀匙一口一口的吃蛋羹,衣服最上方釦子沒扣嚴實,清晰地露出從鎖骨到肩側的大片淤青。
“打架了?”阮文樓拿來跌打損傷膏放在桌邊,皺眉,“他打你了?”
“沒,”阮晨擦嘴,接過藥膏胡亂摸了摸,“我昨晚出去玩來著——我有分寸,安啦。我去考核了,今天是京華理工,我還真得上心。”
四大院的考核內容基本一樣,畢竟以前沒出現過一個人的名字在三所學院考核名單上的事情。
阮晨的事情其實三個學院互相透過氣,但是哪個學院都不肯放人,最後三個學院的招生辦都賭起了氣,各憑手段,看阮晨到底選誰家。
下午,阮晨晃晃悠悠的踩著夕陽回到沁園,阮文樓都懶得問自家小姐考的怎麼樣。
阮晨正窩在床上看書,手機打進了一個陌生號碼。
“今晚還來嗎?今晚還是我看場子,給你安排幾場?”
是陶醉的聲音。
他那邊人聲鼎沸,陶醉自己磨牙嚯嚯,轉著掌心的佛珠。
晚上八點,阮晨如期而至。
她坐在吧檯邊給自己點了杯橙汁。
服務員雙手遞來橙汁的時候,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白姐。
陶醉遠遠看到她的背影。
是很具有輕盈感的瘦削,很難想象她能在擂臺上打出那樣有爆發力的一拳。
她把頭髮挽了起來,露出瘦長的脖頸,也懶得遮掩昨晚留下的淤青。
酒吧很熱鬧,偏生她好像自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身邊清出了一片真空地帶。
昨天的新人五連勝,她已經打出來了名氣。
現在的阮晨一場值五萬。
陶醉坐在她身側,點了兩杯酒,推過去一杯。
“不會喝酒。”阮晨看了一眼,懶懶的推回去。
陶然看著她的側臉,不知道她白天在幹嘛,看上去有些懨懨的樣子,收斂了昨晚在擂臺上逼人的鋒芒,又乖又安靜。
“不會喝...還是未成年不能飲酒?”
阮晨不說話,只是舉杯抿了一口橙汁,語氣冷了,“你要是喊我來興師問罪的話...恕不奉陪。”
一個服務生走到陶醉身邊,壓低聲音,“陶醉哥,那個妞兒又來了,在樓上包間,邊哭邊喝。”
玉面狐遮著看不清陶醉的神情,但他的動作是顯而易見的暴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重重的拍在櫃檯上,“我去看看。”
走了兩步,他又回頭看阮晨,“陪我上去一趟。”
“沒興趣。”
“不是商量,”陶然走過去一把抓起她的手,“你一個未成年要是還想在青野的場子混,最好聽我的話。”
阮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