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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相愛,也是不被祝福的,甚至是受到詛咒的。這一年半太快樂,幸福得讓人難以想像,所以付出的代價也難以承受。&rdo;

他猶如被判了死刑,定定的看著她。狂飆而出的冷汗浸入骨髓,從未有過的寒冷。他手指痙攣,想掐住她狠狠地搖晃想把她晃到腦子恢復清醒,問她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想把身邊所有東西都砸爛,甚至是這個世界,只要時間能重回到幾個月前。他強自鎮定,幫她掖好被子,&ldo;不要再說了,先休息好,我們過幾天再談。&rdo;

她闔上眼睛,輕輕點了下頭。

他們就象身處於颶風中心,平靜的有些駭人。葉慎暉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哄她吃完所有補身燉品,卻不敢再和她深入談論那個話題。她也如既往般乖巧,但是一直避免與他眼神接觸。而失去的那個生命似乎已成為一個盲點,被兩個人遺忘了。

奶奶在爺爺去世後被葉慎暉接來濟城同住,沒多久就抱怨太清淨。她念念老爺子的園子沒人打理,老徐一個看家又寂寞,所以在濟城住了幾日便回到新港。輕眉身體調理了幾天後與葉慎暉一起返家過春節,只是一年光景,人事滄桑,除夕的晚上只有他們三人,氣氛實在低迷。

在新港,葉慎暉找不到單獨和她相處的機會。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奶奶身上,白天和奶奶料理園子,進廚房一起燒菜。晚上陪奶奶看舊照片聊過往的一切,哄了奶奶睡下,她也急急回自己房間。他對她來說儼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夜裡,他挫敗地在廳中轉圈,一支接一支抽菸等待黎明,白天,他如履薄冰地與她相對,捕捉她閃避的眼神。年中精神最緊張時也沒有現下的一刻難熬。

他的年假結束回濟城後,見面的機會更加屈指可數。每次給她發簡訊,她置之不理,打電話,才問候了兩句,她不是說奶奶有事情找就是太晚了困了想睡覺然後連聲再見都沒有便結束通話。他猶如困獸,全身積聚著瀕臨爆發的戾殺之氣,但是又找不到發洩的目標,只能生生壓制著,任由熊熊燃燒的那團火燒得更加炙烈。

待她寒假結束時,他拋下所有的事情返回新港接她。她尖瘦的下巴灰敗的臉色在在如耳光一般扇在他臉上,很想抱住她,把她逐漸飄離遠去的心攏在懷裡,而她的沉默象是天塹般阻擋在他們之間。時間,他需要時間,時間是治療任何傷痛的良藥。對於她,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足夠能挽回失去的那些。

&ldo;不如我送你過去。&rdo;進候機室時他問。

&ldo;不用了,你也忙,等忙完了你再來也一樣。&rdo;

她低頭垂目,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話卻象春風掃過冰山一角,他歡喜莫名。&ldo;那你等我幾天,手邊的事情處理好就去找你。&rdo;他抬起手試探地觸碰她的臉頰。

她似乎想躲閃,但又抬起頭望向他向她展顏一笑,他放下心,暗斥自己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ldo;那我進去了。&rdo;她猶豫的說。

他點頭。

她走到閘口又返轉回來,靜靜凝視他半晌。他突然泛起極度的緊張與恐慌,想拉住她,帶她回家,把她藏起來,最好是藏在心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掂起腳尖攬住他的頭,冰涼的唇重重壓在他唇上。當丁香小舌主動探進來尋找到他的時候,他的惶然煙消雲散,他熱烈的回吻她。

她好象有一秒的後退,他屏息:別再躲我,丫頭,知道我期待多久了嗎?他用力把她的頭壓向他,似乎怎樣的距離都不夠他期翼中親近。她的舌頭重回他口中,他肆意地糾纏吸吮,他對著她的嘴低沉地呻吟一聲,便伸舌長驅直入填滿她口中,帶著他堆積了這麼多天的熱切和懺悔,渴望她能懂得他對她的愛,他為她跳動的心,並且能體會到他深埋的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