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驕:“你你你……真是,哪像個姑娘家!”
田世舒打了個呵欠,“這一天真是勞心勞力啊!”
晚上孫媽炒了個小炒肉、烤了一下羊腿,白灼了一盤白菜,炸了花生米,又燙了一壺酒,與張姑姑對飲。
田世舒羨慕得不要不要的,舔了下唇,“姑姑,要多大才能飲酒啊?”
張姑姑眯著眼睛呷了口酒,說了句:“還得是錢家的高粱酒夠勁!你饞了?喝酒隨時都可以啊!”
田世舒一喜,田驕趕緊伸手攔住她支稜起來的翅膀子,“哎哎,姑姑,可不能這麼逗她!”
張姑姑哈哈大笑,“就是能喝的,就是以後手抖可別哭。不過倒是驕驕你可以試著喝一點了,男子漢嘛膽子大一點!”
田驕搖頭,“我師父不讓,說等過了十五可以嚐嚐。”
張姑姑很詫異地道:“你師父竟然這麼教你們?真沒想到,他自己十歲就能把自己灌醉了。嘖……”
孫媽媽道:“這才是做人師父該有的樣子。你看看你,哪裡像個做師父的?也不怕明天梅大師來找你!”
張姑姑一想到梅大師扶風弱柳的托腮哭泣,就打了個激靈,“錯了,我錯了,小舒這輩子都不能碰這杯中之物。”
田世舒:……“姑姑,一輩子很長的,偶爾做一餐,大多數人都是樂意的,可你問問誰願意做一輩子飯?”
孫姑姑:“我!”
田世舒:“媽媽……您是喝上頭了嗎?”
眾人鬨堂大笑。
張姑姑邊笑邊說:“好吧,我不行。那樣的話我會把鍋砸了。對喲,我砸鍋了,過年的時候。”
眾人:……張秀芳威武
張姑姑嘻嘻笑道:“你們不問問?”
孫媽媽有點尷尬,“姑娘和少爺還小呢!”
張姑姑搖頭,“小什麼小,這些腌臢事兒就得早早的告訴他們!免得將來都是睜眼瞎,就跟我一樣。”
孫媽媽嘆口氣,“你們聽聽就罷了,別往心裡去,也算讓你們知道知道世道艱難,尤其是女子殊為不易。”然後瞟了眼張姑姑。
張姑姑手捏著杯子,和孫姑姑碰了一下,“要說我那死鬼丈夫對我是好的,可是他練武傷了身子,我倆沒個一兒半女,一開始我tm以為是我的問題,嗬,我這個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