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腦袋上,沒帶一點猶豫。
速度之快,姜肆幾人根本來不及攔住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對自己下狠手。
玻璃碎裂的聲音過後,那人臉朝下倒在沙發上,頭上有絲絲血跡。
“不是……讓我打一下怎麼了?好歹不流血吧。”
武鶴眠驚慌失色地收回拳頭,立即蹲下,慌里慌張地檢查那位大叔的傷口。
白南涔將拿出來裝模作樣的槍重新放回腰間,環顧一圈,拉開茶几下方的櫃子,不出所料地找到了醫藥箱。
拿出紗布與碘伏丟到武鶴眠的腳邊,然後將地上的幾人挪了挪位置,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姜肆檢查著那位狠人腦袋上的傷口,所幸只是流了點血,沒有大礙。
他回頭望向那個雕花牆面,原本的雕砌有精美花紋的外殼已經不復存在,厚厚的磚瓦後,露出直通向上方的黑黢黢的通道。
不出他們所料,就單純挖空了一個空間而已,沒有電梯。
“大眠,上頭怎麼樣了?”
武鶴眠將那人的頭包得像木乃伊一樣,見無大礙隨手拿了根桌上的香蕉吃著,聽到姜肆的問題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他們在那上面抓的詭都是酒蟹那個放置方法,跟泡酒似的扔在酒瓶子裡,難不成詭是這樣被困住的?”
姜肆聳肩,誰知道呢,可能萬物皆可入酒。
說著,武鶴眠將挎在胸前的狙擊槍取下放在茶几上,大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
“嗚呼,這任務太輕鬆了,完美解決,小小余者,拿捏。”
悠哉悠哉地晃著腦袋,香蕉被幾口解決。
前來接應的執筆人正在來的路上,他們只需耐心等待就好。
武鶴眠看向始終關注著牆面破洞的姜肆,想起他上去時看到的畫面,皺了下眉,不經意地說道:
“放心,我早照你說的瞬移去看過了,在那守著的只有三個人,還都是春階,我順道把他們解決完才過去。”
聞言,姜肆一怔,連白南涔都面色一凝,背部瞬間挺直,二人齊刷刷地看向武鶴眠。
注意到二人的神態變化,武鶴眠有些不知所措。
姜肆心裡咯噔一下,大步來到破了個大洞的牆面前,裡面的空心圓柱通道不算很大,不僅連線到29層,也貫穿到下方。
低頭望去,黑暗深不見底,能輕而易舉地想象到墜落下去會是什麼樣子。
最輕也是粉身碎骨。
他向裡面伸出腦袋往上望,依舊黑得望不到頭,他不禁感到一陣心悸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