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好過後這勢頭便收不住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打在夏澤宇的臉上。
“百里三月,你別給臉不要臉,父皇寵你又如何,這玄夏國的江山早晚是我的,待我登上皇位那天便是你的死期!”夏澤宇陰沉著一張臉,眼中殺意湧現。
聞言,陸鶴安終於坐不住了,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了身,走到夏澤宇面前抬手便是一個嘴巴。
“啪!”
夏澤宇當即被他打懵了。
從小到大,他挨的打雖然不少可出了夏崢嶸再沒人敢打他。
如今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平白被陸鶴安抽了一個嘴巴他心中的不服更甚了,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陸鶴安,咬牙說道:“陸鶴安,你敢打我!”
“皇子在外言行有失體統,微臣身為國子監的老師有義務替陛下管教皇子,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殿下見諒。”
陸鶴安說著話微微躬身向前一拱手,禮儀做了個周全。
一番話更是被他說得滴水不露。
他身為國子監的老師,也是夏澤宇的老師,即便打了他也不是什麼大事。
更何況,陸鶴安斷定夏澤宇不會把今日的事鬧到皇上面前去,他在外面丟了這麼大的人,又把百里三月數落的十分不堪,鬧到夏崢嶸面前也是他自己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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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宇捂著臉瞪著陸鶴安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陸鶴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如今這般維護百里三月不過是為著她萬般受寵的郡主身份!若沒有這郡主的身份你能看上她?”
“其一,我身為月兒的未婚夫,維護她沒有什麼不對。其二,你身為皇長子言行毫無顧忌,敗壞皇家聲譽,我教育你也沒有什麼錯。其三,這婚約是陛下定下的,殿下若是有什麼不滿不妨同我一道進宮去找陛下談談。”
陸鶴安負手而立,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說話間生生連一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夏澤宇。
話音落地,夏澤宇臉色一變,身上的猖狂模樣去了大半。
傻子才去皇宮找夏崢嶸!
他好不容易從御書房出來,此刻喝的醉醺醺的,身上滿是脂粉味,若是被夏崢嶸瞧見了還不打死他?
夏澤宇捂著火辣刺痛的臉狠狠的瞪了陸鶴安一眼,沉聲說道:“我們走!”
片刻過後,夏澤宇帶著一群官兵消失在了酒樓門口,方才被官兵趕出來的人群眼見著沒有熱鬧可瞧了也都散了。
百里三月垂眸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頓時覺得沒了興致,低聲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走吧。”
眼見著百里三月心情不好,此刻也沒人再挽留,左右夏澤宇來的時候他們也都吃的差不多了,若沒有他攪和這一下說不定此刻這群人已經到家了。
說著話,幾人便起身往外走去。
沈緋歌喝的暈頭漲腦的,此刻連走路都不太穩當了,夏玉奇連忙上前幫著攙扶著。
“夏玉奇,緋歌就麻煩你送回將軍府去了,若是遇到沈老將軍便同他說明是同我在一起喝多的。”
百里三月瞧著夏玉奇扶著沈緋歌跌跌撞撞的上了馬車連忙輕聲叮囑。
聞言,夏玉奇從馬車裡探出頭來,一臉狐疑的問道:“郡主不一道回去嗎?”
“我想一個人走走,你送她和薛公子回去吧!”百里三月抿了抿唇角,面上沒有太多表情。
一聽這話,薛蘊和連忙上前幾步,拱手說道:“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便不同二位一路了。”話音落下,薛蘊和揹著藥箱忙不迭的走了。
打從方才他就看出來了,這夏玉奇瞧沈緋歌的眼神滿是關切,吃飯的時候目光也時不時的往她身上瞟。
這種時候兩個人好不容易有了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