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而出,與魏家那小子發生了衝突,回家後祖母對我們責罵,大嫂站出來維護我們,她甚至還親自前往魏家,給了那家小子一個耳光,為我們討回公道!”
“大嫂真是厲害至極!非常了不起!”
屠蘇旻飛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莫測的笑意,低啞地問:“大嫂對你們如此關照?”
屠蘇旻洋不假思索地點頭:“關懷備至!”
“大嫂曾言,不允許任何人家的小孩欺負我們,誰若膽敢動手,她必定反擊!如果她力不從心,就讓我大哥出手,我大哥同樣不容小覷!上次大哥也親自出馬,魏家的人被打得噤若寒蟬!”
在屠蘇家被貶至房陵之前,三房之間的相處情形與今日大相徑庭。
各自為戰,各有心機,彼此疏遠,各自心懷鬼胎,暗藏不可告人的私心。
然而如今,情況有所不同。
在逆境之中,他們緊密團結,展現出了一種互相扶持、密不可分的親情。
屠蘇旻飛在外無法照顧到家中瑣事,心中自是難免有所憂慮。
若家中僅剩下屠蘇博一人,他是絕不可能將母親和幼弟留在家中的。
因為屠蘇博最多隻能關照到大房的人,對於其他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屑一顧,那種冷漠無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幸運的是,家中並非只有屠蘇博一人能夠堅定地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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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旻飛語調拖沓而含糊,嗓音沙啞地說道:“大嫂對你的關懷你要銘記在心,住在村裡要儘量保護旻旭和筠曦,身為他們的哥哥,絕不能讓他們遭受他人欺凌。”
屠蘇旻洋眼眶泛紅,用力地點了點頭,望著屠蘇旻飛那張痛苦的臉龐,關切地問:“哥哥,你是不是很痛苦?”
“是不是痛苦得難以忍受?”
屠蘇旻飛輕輕一笑,搖了搖頭,柔聲安慰:“不疼,你也別再流淚了。”
“都長這麼大了,還掉眼淚,成何體統?”
“我稍微休息一會兒,你出去看看母親,別讓她過於悲傷。”
屠蘇旻洋抹去淚水,匆匆離去,屠蘇旻飛疲憊地靠在床頭,緩緩閉上了雙眼。
至此,一切心機算計,或許已算是周全了吧?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屠蘇燁忍著內心的屈辱,將自己的委屈和怒火傾瀉而出,甚至將自己之前被屠蘇旻飛點穴禁錮的舊事也全盤托出。
然而,他的言辭無人相信。
屠蘇霆對這個廢物般的二哥深惡痛絕,聽完他的訴說後憤怒地說:“荒謬至極!”
“他是你的親兄弟,他能這樣對待你?!”
“旻飛自幼便嚴於律己,彬彬有禮,他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屠蘇燁憤怒地反駁:“他怎麼就不能了?”
“這都是他親手造成的!我所言非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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