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索賄的行為?”
白紅慶此時已經拍起了身前的桌子,氣憤的說道。
呂林的臉色也不是太好,雙手緊緊握住了拳頭,指尖已經有著略微發白了!
開什麼玩笑,目前為止,只要查處的貪官,最起碼也是要入職三個月熟悉一定的情況之後才開始“操作”的,一個剛剛入職的人就搞貪汙,這不是扯淡嘛?
“我明白白縣長你的心情,不說祁同偉本身是省委剛剛表彰並授予一等功的幹部,哪怕是剛剛工作不久的辦事員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段貪汙,但我們紀委這邊恰恰最不能犯的就是經驗主義錯誤,所以我們將情況進行了核查!”
呂林聽到這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搶先一步問道:“你們的核查結果是什麼樣的呢?”
“核查結果是我們在祁同偉租住的出租屋裡發現了七萬元的現金。”
鄭松說完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事對於他來說本身也是一個極大的煎熬,可他為了自己的未來,還是賭了。
不說別的,如果楊雙衛許諾給他的一些東西真的兌現了,他就不會是以現在的狀態面對白紅慶了,而是真正意義上成為金山縣的紀委一哥。
“這不可能!”
呂林斬釘截鐵的說道。
“呂局,在贓款沒有出現之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我們紀委是最希望自己沒事幹的一個群體,這樣才能證明我們的組織更加的純粹,可事實確實就是這麼的觸目驚心,我們這位祁副隊長腐敗掉了。”
鄭松此時表現的頗為痛心疾首。
“鄭書記不要忙著下結論,聽你說的,好像是祁同偉已經認罪了一樣?”
白紅慶此時點燃了一顆煙,緩緩的說道。
這事情已然很明顯了,就是標準的栽贓陷害,他心中想著不會是王玉軍發現了祁同偉在暗中調查他,所以搶先一步直接給祁同偉布了這個局吧!
“是的,鄭書記,我們都是從事偵查這一類工作的,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講究一個人證、物證證據鏈齊全才能給人定罪的,你只是從他出租房裡找出幾萬塊錢,這能證明什麼?”
聽到呂林這麼說,鄭松不甘示弱:“呂局長,很多事情你自己應該也清楚的,就我所知我們這位祁副隊長的家境並不是很好,而他從參加工作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幾個月時間,這幾萬塊錢真的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