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還說要把張驍也喊過來,還稱他是北大法律系的“在外女婿”。
“若是拉幾個未來的警花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姜敏有了上次的經驗後,也就不再拉那麼多人來了,就把張驍單獨叫過來,若是再促成一對怨偶,她也過意不去。
十一月,天氣逐漸轉涼,彷彿臨門一腳就要踏入冬天,萬籟俱寂,草葉枯黃,呼呼的寒風如同一把園藝剪刀似的,裁剪出滿天地的蕭瑟之景。
正是感春悲秋的時節,姜敏把曬好的被子拿上寢室,卻聽說有人來找她,還是個中文系的大才女——林妙宜,她不僅是才女,更是中文系三朵金花之一。
她穿著豆綠外套,頭戴格子紋髮箍,露出整一張清秀漂亮的瓜子臉,她的面板極好,像是水嫩的雞蛋,薄薄的一層,說話時能看出她的牙齒偏長,微微有幾分齙,她的嗓音悠遠,拉得很高,有種清清冷冷的感覺,偏冷的眸光,讓人覺得有絲刻薄。
“你就是姜敏吧,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春風詩社,我們詩社旨在喚醒年輕人的精神氣,給大家提供一個交流的平臺,裡面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林妙宜把一張宣傳單遞給姜敏,說著邀請的話,她語氣裡卻是不冷不熱,彷彿不太歡迎的樣子。
她們組成了詩社,詩社裡的男同學卻說要邀請一些有趣的其他系的同學來交流,大家一起談天說地,品詩讀詩,大半男同學都說想要邀請法律系的“姜敏”。
女同學也說邀請姜敏,還說她有個一米九的公安大男友,長得又高又俊,在學校裡還是個風雲人物,他們學校裡的男生都是個大高個,如果能喊幾個大高個過來,讓這些大高個也能感受她們才女的風采。
其中的心思不言而喻。林妙宜很不舒服,當初成立詩社的時候,她便想效仿前人,規定詩社裡男女不準談物件,可以談天說地聊國事,就是不能談物件……可這一條被大多數人否決了。
說是青年人在一起,發乎於情,止乎於禮,若是發自內心,真碰上了個志同道合的夥伴,哪有為什麼不開展一段浪漫的戀情的理由呢?
“詩社?”姜敏搖了搖頭,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我不會作詩,平日裡也鮮少讀詩,我就不參加你們詩社了。”
即將來臨的八十年代,也是充滿文藝感的年代,什麼喚醒年輕人精神啊,追尋自由啊,也大多停留在呼喚和口號上。
喊來喊去也沒做成什麼事,另外,姜敏也不太喜歡所謂的傷痕文學。
知青下鄉是苦,是耽誤了人生,可是想想那些一輩子生活在黃土地上的農民,難道他們就不苦嗎?城市裡容納不下他們,沒有養活他們的口糧,還是村裡的農民把口糧分給他們,教她們種地種菜,度過最艱難的日子。
她們這些有城市戶口的人,本身就屬於運氣很好的那一波了,不如一切向前看。
這類搞文藝的,也最容易假借自由之風,亂搞男女感情。
尤其是一些男詩人,自以為有些才情,讓一些女人崇拜,聊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床上去,就靠這些才華睡女人。
姜敏可不想摻和進這些事,自從遇上了某個臭弟弟,她現在對這類搞藝術的充滿防範之心。
“你不想進去?”林妙宜的表情不對勁,她認為自己已經是盛情邀請,雖然她不樂意姜敏加入詩社,可姜敏如此毫不動心地拒絕,那就是不識抬舉。
“我們詩社裡多得是文學才子。”
姜敏:“哦。”>r />
“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愛讀現代詩,我喜歡李杜王維之類的古代詩歌。”
林妙宜沉默了片刻,她就沒想到姜敏會不參加,她直接拒絕之後,後面的話自然無從說出口。
“聽說你那裡有個小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