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子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蕭景珩揹著手,面上微笑著,“不必拘束,孤叫住你,是想問問關於表妹的事兒。”
阮周聽到太子爺這麼說,還以為是昨天自己毫無徵兆的把女兒叫回去,起了作用,讓太子殿下上心了呢。
他不禁朝太子爺走了兩步,“您說。”
“阮表妹已經十六歲了,雖說未婚夫如今情況不明,但是爺不好久居母妃宮中,那裡父皇時常過去,雖說輩分有別,但是總歸是多有不便的。”蕭景珩淡淡的說道。
“您意思是?”阮周笑著問道。
“孤的意思是,以後儘量少來宮裡吧,該知道避嫌了。”
“太子殿下多慮了,您和流箏是親表兄妹,多是思想下流的人亂說,流箏每次回家都會讚歎您是正人君子呢。”
蕭景珩聽到這個“正人君子”,不禁笑了一聲,她們大概盼著自己不做君子吧?
“孤的意思已經到了,你們好自為之,都顧好自己的位子,別偏了才好。”蕭景珩撂下這句話 ,便離開了。
只留下阮周在原地摸腦袋,太子殿下什麼意思?怕流箏被皇上看上?
*
顧府的門口停了兩架馬車,一輛顧傾禾的,一輛是三房的,上面坐著的是,盛裝打扮的顧若星。
二人早在門口的時候,就寒暄過了,但是顧若星明顯是有些著急,顧傾禾心知肚明的,讓三房的馬車先駛了出去。
“姑娘,您今天早上見了二姑娘之後,就開心的像是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一樣。”望春好笑的看著自家姑娘。
“望春,你真是口無遮攔,怎麼能說姑娘是老鼠呢?”迎春笑著嗔道。
“無妨,就是高興,沒有什麼理由。”顧傾禾擺了擺手,淡笑著說道。
怎麼能沒有什麼理由呢?她今天這招,可以說是偷襲了狗太子一把。
她和狗太子能有什麼話要共敘的,不如讓顧若星去,二姐姐可是滿腹衷腸要訴呢。
再說顧若星,來到了望湖樓,樓裡除了伺候的小二和老闆,沒有一個客人,她想太子爺真是大手筆,竟然將這望湖樓都包下了。
蕭景珩在頂樓等著,不停的凹著姿勢,聽到腳步聲傳上來,心跳都不受控制了,結果上來的是侍衛,“太子殿下,來人是顧家三房的二姑娘。”
蕭景珩立時起身,咬牙切齒道,“很好,顧傾禾,這是第幾次了?等著,今天孤非要見到你不可。”
說完,便一躍而下,到了平地上,韓德勝在後面跑著,碰到了正嫋嫋拾階而上的顧若星,嘆了口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