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立,看著她小巧的耳珠上,便萌生了這樣的想法,給她,都給她戴上。
“是,奴才這就去找。”韓德勝應了是,小碎步剛退到門口,突然看到了張武,他這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人來,從來沒有帶來過好訊息。
“韓總管,我是受三姑娘所託,過來給太子殿下送東西的。”張武笑的憨厚,還挑了挑眉毛,像是來報喜的一樣。
韓德勝怕他是來給自己添堵的,問了一句,“三姑娘親自送來的?”
“不是,望春,以往每回都是望春交代給我的。”張武沒有任何猶疑的回道。
得了,韓德勝知道了,這裡面肯定是放著太后娘娘戴在三姑娘手上的玉鐲了,保不準,還有什麼絕情到讓太子爺幾頓吃不下飯的字條呢。
太子爺的脾胃本來就不算好,這幾個月調理也不頂用,跟顧三姑娘總能生氣,脫不了干係,這調理身體,最忌動肝火了。
“等會兒,你進去不要笑,把牙收起來。”韓德勝說道。
“曉得了。”張武說著,就無比莊嚴的等著韓總管通傳回來。
幾息的功夫,就聽到太子爺的聲音,“張武,進來說話。”
“卑職給太子殿下請安。”張武拱手說道。
“韓德勝說你手裡有顧三姑娘要交給我的東西?”蕭景珩沉聲問道,他現在看到張武,心裡也是打鼓,畢竟之前退回來的東西,都是經的他的手。
“是,請太子殿下過目。”張武說著,便將東西交給了韓德勝。
蕭景珩看著這精巧的盒子,猜想裡面是皇祖母的玉鐲,倒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裡面肯定還有決絕的字條吧?
這次是一別兩寬的哪個同義詞?各生歡喜嗎?
他已經被鍛煉出來了,心裡此時並沒有太大的波瀾,甚至在預判顧傾禾的措辭了。
畢竟,乖乖束手就擒,反倒不是顧傾禾的風格了。
他挑唇一笑,取出字條,看著跟自己相似的字型,竟是挑了挑眉。
韓德勝一直在旁邊,等著太子殿下發火呢,沒想到這次只是笑了笑,上面寫的什麼?還是說顧三姑娘認命了?
若是如此,那怎麼會把太后娘娘給的鐲子給退了回來?
真是矛盾的很啊。
蕭景珩卻不矛盾,他知道顧傾禾約自己見面,是為了讓自己死心,不知道當面要說些什麼鐵石心腸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