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會生氣的,不過是為了別的女子。
想到這裡,再看到剛剛太子表哥的神情,阮流箏心中更是好奇了,這顧家三姑娘,莫不是會勾人心心魄的妖精不成?
不過見了幾次面,就讓太子表哥這樣了?
“母妃安。”蕭景珩站起來,頷首說道。
“坐下吧,讓太子久等了。”麗妃笑盈盈的說道。
“給太子表哥請安。”阮流箏也是姿態嫋嫋的福下了身子。
蕭景珩目光冷清的看著阮流箏,也不叫起,後者只能維持著半蹲的姿勢,然後蕭景珩側臉看向麗妃,“母妃,兒臣今日過來······”
“太子,流箏還行著禮呢。”麗妃打斷了太子的話,指了指阮流箏,這會兒阮流箏的大腿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母妃倒是慈悲心腸,那以後孤的太子妃過來請安的時候,也要早早的叫起才好。”蕭景珩淡淡的說著,然後抬了抬手,“阮姑娘,孤之前提醒過你,稱殿下就行,”
蕭景珩這句話,麗妃還沒有咂摸過味來,但是阮流箏聽出話外音來了,一開始太子殿下自稱兒臣,自己稱太子表哥,沒被叫起,麗妃開口求情了,太子自稱孤,又稱自己阮姑娘,這君臣裡外的界限,分的一清二楚的。
“是,臣女記下了,多謝太子殿下提醒。”
“免禮。”
“母妃,孤有話要說,讓外人都退下吧。”蕭景珩的視線掃過殿內的眾人,無差別的包含了阮流箏。
麗妃還想為阮流箏說兩句,卻看到流箏已經麻利的起身告退了。
殿內只剩下母子二人,蕭景珩淡然的開口,“母妃,孤之前就說過,阮流箏不宜再待在宮裡,你不要再留著了,當心以後她會怨你。”
“怨我?太子,你說這話,有沒有替母妃想,以後你迎娶了太子妃,想來人家肯定是不會把我這個妾室出身的當作正經婆母孝順,流箏的未婚夫又已經死了,她這樣的品貌,進東宮當個側妃,你不吃虧啊。”麗妃痛心疾首的說道。
不吃虧?不吃小虧,吃的全是不好翻身大虧······
蕭景珩堅決的搖了搖頭,“孤以後不會再說,也不要想什麼側妃的事兒了,孤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