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仙見青靈氣得面若晚霞,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急忙哈哈笑了起來,解釋道:“誤會,我也不過是見現在的氣氛有些沉悶,如同烏雲壓頂,想和大家開一個玩笑,權當是給這壓抑的氛圍注入一絲歡樂的清風罷了。
青靈姑娘你可千萬別動怒,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他見青靈並未消氣,如疾風般一把將愣愣地看著兩人鬥嘴的欣月拉到身邊,尷尬地繼續道:“欣月,你說是不是?”
欣月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微笑,隨即如弱柳扶風般挽起秀髮,應了一聲,順著張義仙的話安慰道:“沒錯,青靈姑娘您別生氣,他不過是在開玩笑。”
“哼——”青靈再次冷哼了一聲,如寒風吹過,隨即一甩臉,如高傲的孔雀一般,道:“沒有他這樣開玩笑的,真是讓人惱火,你們待在這裡,我去處理一下冷庫的事情。”
此刻唯有青靈還能動用那如螢火般微弱的法力,所以由她去處理聯絡之事,自是最合適不過。
張義仙急忙應了一聲,尷尬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露出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將青靈送走,隨即如丈二和尚般一臉疑惑地皺起了眉頭道:“欣月,你難道不覺得青靈姑娘好像有點奇怪?”
欣月心中一直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之前最為擔憂的便是張義仙與皇妃之間的那些事兒,如今問題已然得到妥善解決,而且還能再次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心情瞬間變得輕鬆愉悅起來,只見她微微抿嘴一笑,輕聲說道:“奇怪?哪裡奇怪啦?
依我看呀,這些可都是身為一個女人再正常不過的反應罷了!”
其實呢,在她心裡暗自揣測著,或許青靈對張義仙動了心,正因如此才有了剛才那般說辭。
然而,張義仙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嗎?”
說話間,他輕輕地拉住欣月的小手,緩緩地將她帶到床邊。
站定之後,張義仙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但僅僅只是片刻功夫,他便鼓起勇氣,用那雙深邃而堅定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欣月,柔聲喚道:“欣月……”
欣月被張義仙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只感覺自己的臉頰像是被火烤過一般,迅速泛起一層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般誘人。
她心慌意亂之下,連忙伸手把張義仙的手用力撥開,然後羞澀地低下頭,側過臉去,就像一朵嬌羞欲滴、含苞待放的鮮花,那副模樣簡直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張義仙望著眼前嬌俏可人的欣月,一時間竟有些失神,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輕輕親吻一下那如櫻桃般紅潤豔麗的臉蛋的衝動,因為此時的欣月實在是太過迷人可愛了。
然而沒過多久,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用力地晃了晃腦袋,似乎想要把那些紛亂的思緒都甩出去。
緊接著,他焦急地開口說道:“是這樣的,你仔細聽我說。”
聽到這話,欣月連忙應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迫不及待:“嗯,我正認真聽著呢!”
只見張義仙喉嚨動了動,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欣月一眼,急忙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彷彿這樣才能讓自己平靜一些,然後才緩緩說道:“如今距離夜晚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白白荒廢掉啊。
因此,我打算嘗試一下觀想那神秘的河洛圖,只是這期間需要你幫我護法,千萬不要讓人闖進來干擾到我,可以嗎?”
欣月聞言,臉上流露出一抹驚訝之色,稍作遲疑後回答道:“沒問題,你儘管放心去觀想吧。
要是真有人過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