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一邊安慰欣月,一邊道:“晚上我會易容成皇妃的模樣陪你一起應對那個風不清,而欣月和皇妃我會安排喝喝帶著她們先離開風城。”
張義仙應了一聲,看了一下四周不解道:“喝喝呢?”
青靈一陣無語,放開欣月,一揮手從空間寶器中將喝喝以及血鴉給扔了出來,沒好氣地道:“這兩個傢伙一直不和,吵得大家心煩意亂,所以我便用鎖妖瓶將他們裝了進去。”
喝喝一出現便驚恐地跳到張義仙的肩膀上對著血鴉叫囂道:“臭鳥我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現在我大哥在此,你還想狡辯嗎?”
血鴉被打得鼻青臉腫,氣得咬牙悽慘,“嘎嘎”地亂叫,道:“誰狡辯了?不是被他過了嗎?怎麼還想再打,小心我翻臉。”
他倆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喚,不過就是不動手,怕是在那空間寶器中已經打累了。
張義仙正是心煩,被他們一叫,更是如此,急忙示意青靈將二人給收了。
青靈也十分果斷,用鎖妖瓶對著兩人一照,便將喝喝和血鴉給收了,道:“現在離晚上還有很長時間,我的法力在此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若是有方法凝聚足夠的法力,便可以利用我手中的鎖妖瓶將那個風不清給收了,不過可惜我試了幾次都不行。”
提及法力受限,張義仙猶如醍醐灌頂般說道:“那風不清妄圖得到極陰珠,竟言用一本可突破此地法域的功法作為交換,想必是對自身實力胸有成竹。
若是我們能設法將他的功法騙到手,你若能修煉此功法,豈不多了一分勝算。”
青靈面露訝異之色道:“倘若真有如此功法,那可真是上天庇佑,只是如何才能騙到他的功法,莫非你真要將極陰珠拱手相讓?”
張義仙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當然不可,依我之見,他尚不知我身懷極陰珠,不過是妄加揣測罷了。
故而我只需謊稱知曉極陰珠的下落,以此拖延時間,趁機借閱一下他的功法。
我有過目不忘之能,自然能夠竊取他的功法。”
青靈聽聞,不禁驚愕道:“你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張義仙頷首應道,其俊朗的面龐上浮現出自信的神采,雖是一介書生,卻有一股捨我其誰的氣勢。
青靈見之,不由自主地輕咬了一下那如櫻桃般豔麗的嘴唇,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問,“若非張義仙飲下了她得道時所用的千年太歲湯,自己是否會鍾情於張義仙?”
她瞬間失神,想到此處,臉頰竟如熟透的蘋果般泛起紅暈,宛如生病了一般。
張義仙見狀,眉頭微微皺起,趕忙伸手探向青靈的額頭,疑惑地道:“你這是怎麼了?”
青靈大驚失色,匆忙揮動玉臂撥開張義仙的手,“滄浪”一聲,竟抽出了隨身的寶劍,直指向張義仙的咽喉。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欣月目瞪口呆,不知為何青靈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青靈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她滿臉憂色,關切地問道。
然而,就連青靈自己也始料未及,自己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
她一臉警惕地瞪著張義仙,那泛著秋波的眼眸中閃爍著陰晴不定的光芒,仿若夜空中的星辰,令人捉摸不透。
她愣愣地站在那裡,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張義仙見狀,急忙後退一步,滿臉狐疑地道:“喂,不會吧,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身體不適,你的臉色看上去可不太好。”
“是嗎?”青靈的心中有些慌亂,臉色愈發漲紅,她急忙收好寶劍,冷哼一聲道:“我——我怎麼不知道?”
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得一股灼熱感襲來,瞬間意識到自己定然是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