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站出來說話,然而這次他又將目光看向別處,明顯是將這個問題拋到他身上。
見狀陳裕額頭逐漸生出冷汗,開始不斷的用衣袖擦拭,一副有些狼狽的模樣,楚鴻卓見狀皺了皺眉頭,語氣也生硬了些
“不知是楚某哪件事讓陳縣令如此的為難,還是陳縣令做了什麼不想讓楚某知道的事情?”
“不然為何屢次三番推脫,不敢應允。”
這麼一說,陳裕臉上的汗水愈發的多了些,他臉上帶著憨厚的笑意,剛要說些什麼,一張捲起來的紙便從他的衣袖裡滑落出來。
瞬間陳裕臉色一白,急忙彎腰想要抓住,然而確是手上一空,那張紙好死不死的滾到了楚鴻卓的腳邊,這突發的一幕差點將他直接嚇暈過去。
楚鴻卓見他一副急切的模樣,不動聲色的用腳一勾,而後彎腰從地上撿起,眼睛迅速的往上紙上瞟
“陳大人,你掉的東西。”
當官的便是要眼疾手快,就這麼一句話的功夫,他便看了上面幾行字,然而逐漸的他便察覺有些不對了。
沒有理會伸手過來想接東西的陳裕,楚鴻卓直接將紙張拿在手裡攤開,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陳裕見狀臉色蒼白,身子也止不住的開始顫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陳榮,然而他眼中雖然也有些急切,不過卻並沒有開口阻止。
看著紙上面的內容,楚鴻卓臉色逐漸難看了起來,剛開始只是看陳裕心急如焚的模樣,心裡也有些好奇上面的內容,不過礙於身上已經沒了官職,怕這上面會是什麼機密檔案,所以才會這樣偷偷摸摸的看兩眼。
“砰!”
楚鴻卓連著狀紙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身旁的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裕,那眼中滿是難以壓抑的怒火
“陳裕!這便是你審訊的結果?”
“王少安為主犯,其餘兩人皆為從犯,早上抓人,還未中午便已斷案,明日便要問斬。”
“此狀紙之上,既無人證、物證、書證、勘驗等證據,亦未交付郡守複審後上報朝廷,交由廷尉複核,竟敢如此輕率地直接斷案判刑處決。”
“大乾律由你一言而決?你真是膽大包天!”
而後楚鴻卓直接抓起那頁狀紙,直接砸在陳裕臉上,怒聲說道
“就憑這頁處處都是疑點的狀紙,你就敢下令處決三名乾修書院學子,視朝廷律法如無物,視人命如草芥。”
“你是想當這新陽城的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