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的好。
“沒錯,這件事情還得讓他自己報仇為好。”突然,赤井秀一赫然站在兩人的身後,說出這麼一句輕飄飄的一句話。
“我靠。”工藤新一被嚇了一個激靈,他急忙回頭看去,只見赤井秀一正優哉遊哉地看著對面廣場,彷彿剛剛嚇人的不是他一般,“你想嚇死個誰啊?”說著,他急忙去看毛利蘭想看看她有沒有被嚇到,可誰知毛利蘭一臉帶笑地看著他。
工藤新一:“……”是了,小蘭一定察覺到了,不然她早就跳到我懷中了,不會這麼淡定的。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報仇?”工藤新一問道,安室透與那女子之間還有什麼糾葛嗎?
赤井秀一挑挑眉,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提起這件事他還挺幸災樂禍的:“這個女孩曾經斷過安室透的一條腿,雖然是無意的。”
毛利蘭一怔,看著赤井秀一:“你認識那個女孩?”
赤井秀一搖頭:“不認識,但陰差陽錯看到了整個過程。”
毛利蘭:“……”
工藤新一笑笑,露出一抹邪魅又危險的笑容:“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好好看看這一場鬧劇吧,我還挺期待的呢。”
其中有一個圍觀群眾受不了池田春的囂張跋扈不講理,他義憤填膺地指著池田春斥責道:“喂喂喂,這位姑娘,你在睜著眼說什麼瞎話呢,我們可是睜眼看著的呢。”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們這倆珍珠可不跟你的一樣是個擺設。”
“沒錯,這位小姑娘,你年紀輕輕這麼輕狂,幸好你遇到的這個是個好人,不然你是要被打的。”
“真不知道你在狂什麼,會點功夫就這麼囂張,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的你。”
“看孩子就能知父母,可見,她的父母也不咋樣。”
“我才啊,她的父母一定有錢有勢,不然她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底氣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些囂張跋扈之事。”
“誒,哪位是不是公安安室透啊,我記得應該是他的。”
“是他,我女兒還說要嫁給他的呢。這小夥子帥氣得嘞!”
“就是,那女的長得不咋樣,偏偏這麼傲氣,還這麼壞,祝她嫁都嫁不出去。就算嫁出去了,老公不疼,婆婆不愛。”
安室透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淡淡地雙手環胸,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池田春聽著周圍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她的臉色也變得青紫一片。
“安室透,我跟你的恩怨真的走到現在這一步了嗎?”池田春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她眼眶猩紅地看著安室透,一副弱不禁風,彷彿被人欺負的模樣。
安室透神情淡然,看向池田春,喜怒不辨:“池田春,你是聽不到周圍的圍觀群眾對你的評價嗎?你的臉皮還真的厚啊!”
池田春輕嗤:“厚又怎麼了,我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如果臉皮不厚,我可能得不到那麼多,不會有如今的成就。我當年只不過是不小心斷了你的腿,至於追著我對我下死手嗎?再說了,你這不是活得好好的?”
安室透的眼中染了寒氣,什麼叫他活得好好地,當年若不是她橫插一腳,他會在那場戰鬥中受那麼重的傷,差點搶救不回來,那個凡人也不會從他手中逃走,什麼叫他活得好好地,難不成非得他死了,她才有愧!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別怪我對你下死手了。”說著,他手的拳頭已經對準了她的脖頸,這要一拳下去,池田春必死無疑。
毛利蘭與赤井秀一見狀,心臟也紛紛提起,若是簡單的報復還好,但是若是將池田春打死的話,那這裡的人將會無一人生還!只要安室透一出手,他們兩人做好了隨時動手阻止的準備了。雖然,他們相信安室透不會沒有察覺周圍的監視感,但他們害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