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池田春渾身一僵,惡狠狠的偏頭瞪著安室透,就算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手下敗將,她身上的傲氣也不允許她承認這個事實。
“哼,安室透你今天不殺我,明天我便會將你殺掉的。”
池田春還在放著狠話,她的胸口大幅度的喘息著,依舊還是不服輸的模樣。
安室透眉眼冷冽,他的雙手還禁錮著池田春的脖子,他們的姿勢曖昧,但圍觀眾人卻沒有這個念頭,只有叫好聲。
安室透依舊在池田春的耳邊,用僅能用兩人聽到的聲音輕聲說著:“好啊,那我等著看。”說完,他猛地將池田春往前一推,池田春便狠狠地摔在地上。
池田春沒有在國際公安逮捕的名單上,他們兩個僅僅是私人恩怨,所以,安室透自然無法逮捕她。
毛利蘭看著狼狽地摔在地上的池田春,笑道:“新一,你說現在場上勝負已分了嗎?”
工藤新一怔住,他認真的分析了一下場上的局勢,良久沉思道:“我局的勝負已分。”
話落,他便感覺到了自己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拍,而後他便看到了毛利蘭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新一啊,果然你最適合推理了,但不適合戰場分析。”
工藤新一被毛利蘭地話整的一頭霧水:“……什麼?”
毛利蘭唇角微勾,而後她輕輕揚了揚下巴,笑道:“繼續看。”
池田春還從未出過這麼大的醜,丟過這麼大的人,她眼神冷冷的聚焦到某一處,,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如同沒有靈魂一般從地上艱難的站起。
——嘿,普信女,現在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哈哈哈,之前那麼叫的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這就叫做做人,不可太囂張!
——沒錯沒錯,哈哈哈——啊——
突然,在激烈的討論聲中傳來了一聲驚呼聲,眾人紛紛再次將自己的視線投向廣場中央。
只見,原本還在呆怔的池田春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如一陣風一樣飛快的對著安室透使用了一記掃堂腿,步步緊逼,招招致命,這是想讓安室透死在這裡。
安室透也不是吃素的,他遊刃有餘的化解了池田春的攻勢。
池田春不甘示弱,她一定要在這裡找回丟失的面子,她的拳頭擦著安室透的臉頰而過,拳風掃在了他的臉上。而安室透也抓住了這個機會抓住了池田春的手腕。
池田春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她掙脫不開。她驚恐的瞪著安室透,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他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做什麼?
突然,她被安室透反手禁錮住自己,猛地單膝跪在地面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席捲著她的全身,汗珠瞬間佈滿了她的額頭,她的胳膊被他狠狠的折斷了!
“你、你居然斷了我的胳膊?”池田春不可置信的看著安室透,哪怕此時她是疼的撕心裂肺,現在她的腦海中只剩下震驚!
“怎麼?不行?”安室透冷笑一聲,他隨手甩開了池田春的胳膊,“這一次算是報了三年前你捅我一刀之仇,我們扯平了。”
池田春的眼睛裡滿是寒氣,她對著安室透嘶吼著:“你憑什麼斷我手臂,安室透,你憑什麼,我不過是在這裡想要找個能打的人挑戰一下,你上來就將我的手臂打斷,你什麼意思?”
“她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工藤新一本來在看熱鬧看的好好的,還挺興奮的,但突然被池田春的不講理給狠狠的噁心到了,“明明是自己挑釁在先,反過來還要倒打一耙,她怎麼那麼大臉呢?”
說著,他便想要走過去,去‘湊湊’熱鬧,但卻被毛利蘭拉住了手臂:“不著急,我們再看看。”
安室透與她之間的恩怨,她們恐怕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