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新啊,你今晚找貝爾摩德是察覺到小蘭最近有什麼異樣嗎?”工藤有希子擔憂地問向兒子。她直覺工藤新一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否則他不會主動詢問貝爾摩德的。
工藤優作在一旁沉思,聞言也道:“既然貝爾摩德都說了她不會讓小蘭喪命,那麼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不會有問題的。”
所謂不會有問題,那是工藤優作相信貝爾摩德的實力,但凡她能做出保證的事情,那就一定不會有差錯。
至於兒子這邊,這孩子雖然得了貝爾摩德的保證,但是他卻不能如他一般相信貝爾摩德,所以他一定要先穩住這個臭小子。
工藤新一與毛利蘭,這兩人,任何一個都不能受到任何傷害。
“我也只是隱隱覺得這些天小蘭的心情不太好,然後我有細想了我們之前的對話,心中越發的不安,所以這才想詢問一下貝爾摩德。”工藤新一雙臂撐著桌子,目光沉沉地盯著已經黑屏的電腦,沉聲說道。
他怕小蘭會因為異能藥劑的副作用而離開她,他已經做好了拿掉這個孩子的準備了,但現在貝爾摩德卻告訴他一切有她,不會讓小蘭出事的。
他想百分百相信貝爾摩德,但卻怕出現意外因此失去小蘭。
工藤優作看出了工藤新一的糾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胡思亂想,貝爾摩德的本事還是有的,相信她。回去休息吧,不然小蘭醒來找不到你也該擔心了。”
果然,提起小蘭,工藤新一很聽話地回去了。
房間裡,工藤有希子與工藤優作兩人看著兒子離開後皆陷入了沉默。
工藤新一回到房間後,就上了床,將毛利蘭擁入懷中,如稀世珍寶一般吻了吻她的額頭。
感受到有東西在她額頭上‘蠕動’的毛利蘭頓時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抬眼便見到工藤新一那下頜線分明的下巴,一時無語:“……”
所以,這傢伙是在親她的額頭?!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她睡覺了。
“哎呀,你又在發什麼瘋了。”毛利蘭既好笑又無奈的在工藤新一的懷中,喑啞的說道,“新一,趕緊睡覺吧,好睏吶”
聽到妻子的撒嬌聲,本該欣喜、高興的心情此時卻十分辛酸,她承受著他所不知道的痛苦,在這個情況下,她還給他懷了一個孩子,他對不起她,虧欠她的太多了。
“嗯,我不鬧你了,快睡吧。”工藤新一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貼心地給她蓋好了被子,重新將人摟在懷中。
窗外的月亮非常明亮,無數星光在其周邊閃爍,一夜好眠。
另一邊,服部平次昨晚因為出了一個任務,身上受了點傷,所以今天他並沒有上班。
遠山和葉挺著四個月的孕肚心疼的看著自己老公身上那股的傷口,哽咽道:“你昨晚怎麼都不說一聲呢,生生地扛了一晚疼不疼啊!”
服部平次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安慰著妻子。
“別擔心,小傷。”服部平次纏好繃帶後,重新套上了上衣,將一臉擔憂的妻子拉入懷中,大掌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心疼啦?不用擔心,這點傷一點事都沒有,正好趁著這次受傷今天陪陪你。”
遠山和葉淡淡點了點頭,看著服部平次的眼睛問道:“平次,我們當初放棄留在大阪,紮根在東京你不後悔嗎?”
若是留在大阪說不定便不會有這麼多危險了。
服部平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靠在妻子的胸口,大掌不斷地撫摸著妻子的肚子,笑道:“我不後悔,和葉如果留在大阪我們周邊潛在的危險更多,起碼留在東京所有的危險都是明面上的。潛在的危險最是難防不然我爸和岳父大人也不會同意我們兩個在東京定居下來。”他感受到了妻子的反常,抬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