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一怔,她望著螢幕中的工藤新一好久沒有說話,工藤新一也沒有催促,因為他不著急,著急的應該是還在戰場中的貝爾摩德。
工藤新一在等貝爾摩德的回答,良久,工藤新一正想貝爾摩德會不會回答的時候,下一秒整個螢幕的畫面便發生了翻轉,開始不斷地顫抖。
這應該是貝爾摩德在尋找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吧。
很快,那邊恢復正常,貝爾摩德又重新出現在畫面當中。
她喝了一口水,又將視線看向工藤新一,笑道:“沒錯,我還以為那丫頭已經說給你聽了。”
她笑得戲謔,戲謔中又帶著得意。
“看來那丫頭始終是謹記著我的話。”貝爾摩德嘆了一口氣,“也罷,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你說的沒錯,她注射的異能藥劑是第一批實驗藥劑,而她也是被當成實驗品帶到實驗室的,我當時不在基地,當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以為她已經死了,但卻沒有想到她只是短暫性沒有生命體徵,在我匆忙趕回去的時候,她居然又活了。”
聽到這裡,在場的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什麼死了,什麼活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都給他們聽迷糊了。
“說她死過一次,這並不嚴謹,只能說異能藥劑讓她陷入了沉睡,暫時的腦死亡,這段時間,她的整個身體進行基因重組、修復,激發出體內潛在的能力。
當然這是違反自然法則的存在,人體記憶體在異能或許在某一方面是件好事,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壞事,就比如你問的是不是有副作用。
世間萬物都有兩面性,異能也是,它帶給小蘭超能力的同時,也在無形中摧毀著她的身體,在之前異能的過度使用或者透支都能讓她在睡夢中做噩夢,還有最近聽白芷說她腰疼的厲害吧,這都是後遺症。”
說到這裡,貝爾摩德不再說了,她又喝了一口水。
“只是這樣嗎?”工藤新一問道,“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小蘭不會那麼愁悶啊!”
最近的毛利蘭比起前段時間沒有了往日的高興,相反開始了鬱悶。鬱悶什麼,他得找到原因。
貝爾摩德放下水平,她那邊傳來了一聲巨響,貝爾摩德所在地方都輕微地晃動了一下。
“那是因為她注射的藥劑可能會在日後要了她的命。”貝爾摩德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沉重。
“什麼!”在場的三人都露出了驚愕的目光,工藤有希子甚至快步走了過去,看著對面的貝爾摩德,細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藥劑還能要了命了?”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媳婦兒啊。
貝爾摩德無語的看著有希子,她這個老友徹底的被她那位寵妻丈夫寵的沒邊了,也是若是工藤新一這一代有他們父母戀愛的進度的話,那就happy了。只可惜沒有。
“我說有希子啊,你以為我來到另一個國家是為了什麼,度假啊!”話落,又是一陣響徹天際的爆炸聲。
工藤有希子:“……抱歉,是我失言了,您繼續。”
“你小子也先別擔心,我把白芷放在日本就是為了照看小蘭的,她是自己人放心用,別人我可能會擔心是否會背叛自己。
但是她你大可將心放在肚子裡,這孩子是我本家孩子,年齡比你們大上一輪,她的丈夫、孩子全被黑衣組織暗殺,所以也是對黑衣組織心存仇恨。
如果有需要,你完全可以去找她尋求幫助。”
工藤新一點頭:“好,我記下了。”
“稍等一下,我還有一件事情。”貝爾摩德打斷了工藤新一想要結束通話影片的想法,繼續說道,“雖然我讓你先別擔心,只是因為小蘭距離生產還有7月有餘,所以先不擔心。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