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背,“而且我不是在騷擾她。”
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似乎妥協了:“那你就聽他的吧。”
燕芝一頭霧水:“嗯?”
這,真是一個比一個怪。
燕芝不覺得自己是多愁善感的人,但自從她甩開棒球帽的瞬間,就有一種落寞的氣息圍繞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是那樣的黯然孤獨,那個下巴的弧度給她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彷彿在夢中出現過千百回。
她很想上去問他你是誰,即便不認識,也很告訴他:我們沒有關係。
但她一對上謝令程的眼睛,就心虛,低眉耷眼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你抓我幹嘛?”
“跟我走。”
“去哪兒?”
心頭猛顫了一下,難道要去公安局,難道又是問王軒朗的事。
謝令程口氣很衝:“回去。”
燕芝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你要送我回家?”
“你是不是賴上我了?”
“那你為什麼要我跟你走?”
謝令程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腦髓是不是都是水泥做的。
“燕芝同學,你穿成這樣,還在這種地方,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危險?”
燕芝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哪樣了,釦子扣的好好的,裙子也不短,而且這個地方除了很吵沒有看出哪裡有危險了,眨眨眼睛,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