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累及家人。
杜氏見沒了動靜,下來馬車舉起一隻火把,三人聚在一處,此時黑暗中出來了踏踏踏的馬蹄聲,三人繃緊了精神,只見,一銀袍白馬少年提槍而來,面色白淨身上卻沾滿鮮血,槍尖被血染紅。
三人看著劉雋一陣發愣。
“你們就是被劫走的杜家之人?”
杜氏連忙反應過來,“多謝將軍救命之恩,我杜家長女杜茵,還望將軍送我等回馬邑杜家,日後我杜家必有重謝。”
劉雋看向說話的杜氏,驚為天人,此女容貌秀麗,頭髮披散眼睛紅腫,當真是我見猶憐。
“無礙,舉手之勞,我等先休整一夜,明早互送你們回去。”
“還未請教將軍大名。”
“吾乃劉雋是也。”
“多謝劉將軍搭救”三人對著劉雋行了一禮。
杜氏見交談許久,別無他人,一時好奇,“不知將軍其他同伴何在?”
“同伴?只我一人而。”
“一個人?”三人皆是不信。
劉雋也不辯解,在一旁下馬休息。
次日清晨,天色漸亮,杜氏三人看著滿地的胡人屍體,皆是震驚,竟然真的只一人,殺三百餘胡人騎士,當真是勇猛非常,看向劉雋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杜茵看著前面騎馬開路的少年郎,眼神中多了一絲仰慕,自古美人愛英雄。
“停!”突然劉雋勒緊馬韁。
“發生何事?”杜茵探出頭來問道。
“有馬蹄聲,人數大概在百餘人。”
三人聽說有馬蹄聲以為敵人追來了,但是看了看劉雋神色自若,眾人又是心中大定,三百人都不是對手,何況一百人。
轟隆隆,只見遠方漸漸湧現一隊人馬,但是都是漢人打扮,劉雋心中大定,昨晚是突襲,今日若是正面遇到敵人,雖然自己可以從容應對,但是杜氏三人恐怕就無力顧及了。
騎兵漸漸靠近,劉雋定睛一看,為首之人正是沮授,而在他一側,一個紫面少年,氣勢尤為不凡。
沮授昨日離開之後,於城內組建勇武義士,籌集馬匹武器,傍晚才組建百餘人而出城。
沮授也看到了劉雋在前方,兩方匯合之後,劉雋看向身後眾人,側目詢問沮授,“公與,這隻人馬是?”
沮授撫須笑到,“此乃馬邑城中義士。”
“昨日我見你獨騎而去,恐你有失,於是在城中集結勇武之士,共追賊寇。”
“短短半日便召集一百騎士,公與大才。”
“哈哈哈哈,子安勿要捧我,此實乃文遠之功勞啊。”
“哦?文遠?”劉雋一直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沮授拉過來一個紫面少年,正是剛剛氣勢不凡那人,劉雋仔細打量著他,少年十七八模樣,與自己差不多大,面如紫玉,目如朗星。
“在下張遼張文遠,雁門馬邑人,久仰劉居士豪氣干雲,少年豪傑,今日得見實在是遼之幸事。”張遼眼神炯炯,面色潮紅的看著劉雋。
“張遼!”劉雋內心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