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就能找到一個替代品。”
舉個有趣的例子來說明這種對話:
我們給學生放過一部越南與美國合拍的電影《戀戀三季》( three seans),影片講述了三個平行的故事。其中一段講述了一位名叫海(hai)的三輪車車伕迷戀上一個野心十足的妓女,這位年輕女子自信可以透過和男人睡覺擺脫貧窮,住進離她不遠處的涼爽潔淨的豪華酒店。海參加了三輪車比賽,用贏得的獎金付給她一夜的要價五十美金,準備與她共渡一夜。他在豪華酒店訂了一間房,這令觀眾以為即將上演一場精彩的激情戲。出人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和她發生性關係。他只是要求看著她入睡,讓她在這個她所憧憬的世界中安眠。靜靜地,她愜意地睡去。待她被晨光驚醒,海已經離開。海沒有提出其他要求,只是滿足了她的願望。妓女被什麼東西打動了,發覺自己無法再回到從前(這與《悲慘世界》中冉阿讓被主教的恩典感化,轉変成一個誠實的人有異曲同工之妙)。這是始料不及的感人一幕,我們看到一位心靈破碎的女子和一份偉大無私、翻轉生命的愛。據我所知,導演兼編劇裴東尼(tony bui)並非基督徒,也許他從未聽過福音但這些真善美的瞬間(以及基督的救贖那撼動人心的意象)正出自上帝之手,無論罪如可扭曲了這個世界,它依然為我們留存了他崇高的形象與創造力。
? 二元論與融合
基督徒與流行文化的隔絕往往導致工作中的二元論。二元論本是用於描述橫亙在宗教與世俗之間的無形之牆。這是人們對罪、普遍恩典和上帝的旨意的粗淺認識所導致的。
二元論還使一些人以為如果工作是為了蒙基督喜悅,就必須公開奉基督的名行事。例如在藝術編排中明確提及耶穌,在教會學校教授宗教課程,在所有人都信奉基督的機構中工作,甚或昭告天下,他們每天在辦公室帯領晨更查經(聯想到路德抨擊將一切職業劃分為“屬靈”和“屬世”的做法)。二元論的觀點源於人們既沒有看到普遍恩典之廣,也沒有認清人類罪惡之深。持該觀點的人沒有看到非基督徒所做的工雖然被罪扭曲,卻也包含著上帝的普遍恩典;而基督徒的工作即使高舉耶穌之名,也會被罪極大地侵蝕。
另一種二元論更為普遍,且根據我們的經驗更加難以識別。這種做法是,基督徒只在教會活動中視自己為基督徒。他們的基督徒身份只在禮拜天和平日晚上參加屬靈活動時オ啟用。餘下的時間,他們無力用心思考真正秉持和踐行的價值觀是什麼。他們“在世界裡”的工作和生活不加批判地接受並效法了文化中一切潛在的價值觀,以及對自我、科技、個人自由、物質主義和其他表現型個人主義特性的標榜。如果說第一種形式的二元論沒有理解我們與世界的共性是何等重要,那麼這第二種則是沒有認清基督教世界觀的獨特性,即福音更新了一切,而非僅僅更新了宗教事務。
與二元論相對的是信仰與工作的融合。我們應當樂意與非基督徒在文化和職場上往來交通。對罪深層次的理解提醒我們,即便打上基督徒標籤的工作和文化,也總是存在一些偶像崇拜的色彩;即便打上非基督徒標籤的工作和文化,也會或多或少見證上帝的真道。既然基督徒永遠不可能如正確信仰教導得那麼美好,非基督徒也從來不像錯誤信仰誤導得那麼糟糕,那麼我們在各行各業中都應以批判的姿態享受人類文化及其各種表達方式。我們會學著去辨別似是而非的真理並拒絕偶像;學著發現並讚美我們生命中那些正義、智慧、堅持真理和美善的瞬間。最終,當基督徒理解了福音和聖經對文化融合的教導,便比任何人都更深地感激那雙隱藏在同事和鄰舍背後的上帝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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