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弟,以後大家可以稱呼他為“侯義士”也可以直接叫他侯戈。
三人向丁主簿施禮。
丁主薄把侯戈上下一番打量,特別在侯戈的那對大剪刀上多看了幾眼,說:“侯義士看起來就是一位武林高手。”
丁主簿說按規矩還會派幾名官僕供古壺驅使,丁主簿看著侯戈大腿兩側的大剪刀,想問又不好問的樣子。
古壺看出了丁方的好奇,他讓侯戈抽出一把大剪刀遞給丁主簿說:“這是他的獨門兵器,丁主薄可以見識見識。”
丁主簿認真地看了這大剪刀,讚歎道:“侯義士兵器奇特,武藝也一定奇高。”
“哈哈哈——”古壺大笑,指著院中一棵大樹說,“也沒多高,也就跟那棵樹高一些。”
侯戈聽得這話,以為古壺要他展示一下,上前幾步就要上樹,古壺知道他誤會了,忙一把將他拽住,鈴兒見了,捂住嘴笑了。
“主簿大人。”一個差役跑來向丁主簿回稟道,“縣衙所有吏員差役均已在大堂聚齊,等候縣令大人訓示。”
“讓他們等著,待大人換上官服就去訓示。”丁主簿命令道。
“丁主簿思慮周全,稍候。”古壺對丁主簿笑道,他剛才差點就直接去大堂了,是丁主簿這句話點醒了他,朝廷命官,首次上堂,哪能不著官服呢?
古壺迅速來到後堂,讓定伯找出他的官服來,很快換上,站在銅鏡前照,他差點認不出自己。
人是樁樁,全靠衣裳,這話還真沒錯,這官服一上身,之前的“商人”,“大夫”,立馬變成了一位儀表堂堂,高大威儀的縣令。
這一瞬間,古壺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曾經也為縣令的父親的形象,心中掠過一絲哀傷的同時,他對心目中那個形象說,您看著吧,我會比你做得更好。
“恭賀大人,你現在不是大夫了,你是全縣十數萬人的父母官了,從奴到縣令,別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你卻做到了,當官這條路也不好走,從今以後,你可要事事小心了。”一旁的定伯對著古壺鞠了一躬,看著他感慨地說。
古壺轉身看著定伯,還了一禮,鄭重地說:“謝謝定伯提醒,當官不只為當官,更是為天下百姓,心中裝著百姓,這路也不難走,放心,我會走好這條路的。”
古壺換好衣服從屋裡出來,見丁主簿等在門外。
“大人請!”丁主薄作手勢請古壺道。
當古壺在本主帶領下走進大堂時,只見堂內已經密密麻麻站了一大群人,讓本來寬敞的大堂顯得有些擁擠。
裡面的人一見他進來,立即分成兩班立在兩邊,給他讓出中間一條道來,靜靜地看著他。
“諸位,這位就是朝廷新任命的,我們橫頭縣新任縣令古壺古大人。”丁主簿大聲說。
“這——這麼年輕啊?這——”所有人都看著古壺打量,很多人驚訝於他的年輕,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出起來,雖然聲音很小,可哪能逃出古壺靈敏的狗耳朵。
古壺微微一笑,大步走到“橫頭縣正堂”的金字大匾下邊,轉過身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也不說話,只把目光如一把帶刺的掃帚般,在堂內的每個人臉上挨個掃過去。
古壺目光所過之人,要麼在說話的立即閉了嘴,要麼沒有站好的立即站直了身子,吏員差役們漸漸安靜下來。
古壺仍然一句話不說,臉上既無微笑,也不帶凶惡之相,吏員差役們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有的吏員已經聽說過關於古壺的傳聞,知道這位新任縣令是位神奇的人物,於是臉上都帶著期盼的神情,想看看此人究竟有何神奇過人之處。
有的之前沒聽說過的,一開始也不太把把這新縣令放在心上,畢竟之前那麼多任縣令,也就那麼一回事,這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