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判斷。”
“這是血緣關係上不可避免的情況,它的重要性在宗教和正邪關係之上。”親王難得說出不符合他性格的哲理,“這就像有兩個人格在我腦袋裡打架,我必須在這之中求得平衡。”
克倫威爾在咀嚼這句話時,他又突兀地說道。
“但公爵,我們可以下手。”
即便習慣這位親王的雷厲風行,克倫威爾還是沒有追上他跳躍的思維。
等過了幾秒鐘,克倫威爾哭笑不得地回答:“公爵可是你們的靠山。”
“但她並不向王室效忠,她只會對自己家族獻上忠誠。”
“哎呀呀,英格蘭王室特有的利己主義麼?”克倫威爾說道,勒住他的馬,“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展露剛成年的魯莽和膽大呢。”
親王指揮坐騎掉了個方向,使自己正對提前停下的克倫威爾。
“我已經二十五歲了。”
“我四十五,所以你得聽聽你長輩的意見。”克倫威爾說,“你的魯莽遲早會害死你,甚至會搭上你那些忠誠的騎士。特別是對於公爵,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但凡出現一個失誤,她都會發現。按照她的性子,她會把一切不確定因素扼殺在搖籃裡,到那時候,我有很大把握她會用我們都想不到的辦法除掉我們。”
氣憤的魯伯特幾次想張開嘴,但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最後只能不忿地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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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對付公爵?”最後他說道。
“放著不管。”克倫威爾聳了聳肩,“她目前只是在為你們出謀劃策,圓顱黨的實際敵人是王室,我不希望我的什麼行動惹惱了她,那時候議會想要勝利就真的太難了。”
“這句話我同樣想要送給你。”他看著低頭不知想什麼的魯伯特,“她是不錯的幫助,對於你們現在意義重大。”
“沒有她我們也行。”親王再一次暴露了他尚未褪去的魯莽——意氣用事。
克倫威爾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不打算發表更多的看法。
“回您的紐瓦克去吧,殿下。”他調轉馬頭,留下耐人尋味的空當,“這是作為長輩最後的忠告。”
他搭起弓箭,只隨手一鬆,一隻山鷸便從附近的灌木叢上跌落。
魯伯特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質詢之意。
留給親王的,只有克倫威爾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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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評價這個動能武器?”愛麗絲有些擔心地問道,鄭晗希坐在她旁邊。
“技術已經足夠成熟。”鄭晗希率先將目光從高架上被固定的類似鐳射炮的玩意兒移開,她的重點是即將擔當使用者的瑪格麗特,“問題只在於如何使用。”
“它的傷害如何?”愛麗絲仍舊不放心,來自另一個疑問。
“很難量化,如果真要形容的話,圓顱黨的方陣,一次能摧毀滿編的二十五個。”
“這也對原歷史修改太大了吧?”愛麗絲意有所指。
“按理說這是時空管理局不能容許的操作,但如果最高領導都同意了,我們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說到這,鄭晗希也明示不解。
“你難道不知道梅爾維爾的惡趣味嗎?”對某十八歲零幾百個月的少女理解頗深的愛麗絲面色凝重,反問鄭晗希。
“我知道呀,但我們又不是日本的那種畸形制度。”鄭晗希這時的語氣可以說能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將底層打工仔的感覺體現得淋漓盡致。
愛麗絲同情地拍了拍她。
但跳脫的鄭晗希莫名其妙又活力up了,站起身對動能武器比出一個奇怪的角度。
“想知道這是什麼預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