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許多蛛絲馬跡,很快就被許書辦拿到了證據。許書辦得了證據後,就尋了楊縣令,告了殷副總捕頭一狀。
果然,楊縣令一聽,大為憤怒,當即就讓人拿了殷副總捕頭,好在殷副總捕頭還算有些人脈,賠了公家銀子,又變賣家產,出了一筆罰銀,自願調走,才算是脫了身。
許書辦也沒有立刻就得償所願,而是走了縣尉的路子,藉著總捕頭和副總捕頭不可長時間空置的由頭,推薦了許書辦。
再透過聯絡石珪等捕快,鼓譟聲勢。加上許書辦在縣令面前伏低做小,卑躬屈膝,又在縣令師爺面前使了銀錢。最終,還是半月之後,坐上平蒼縣總捕頭的位置。
待許書辦成了許總捕頭之後,石珪暗自慶幸好時機終於來了,於是更加靠近許總捕頭,不知不覺之間,石珪早就把自己的下一步升遷,定在副總捕頭一職上。
隨後幾個月裡,石珪很是得許總捕頭的器重,甚至許總捕頭直接向石珪說,石珪就是許總捕頭最信任的人,石珪更是賣命幹活,很是出了很多風頭。
只是每當石珪問起自己的升遷之時,許總捕頭總是笑呵呵的回答石珪,只說是現在他任職的時間還短,讓他帶好一個姓金的捕快,把所有事情教給金捕快後,才好讓石珪更進一步,於是石珪更是用心用力的教金捕快,意圖讓金捕快好接自己的班。
石珪在平蒼縣混得風生水起那段時間,時值新的郡守到來,改了升堂問案的規矩。在楊縣令的要求下,許總捕頭派石珪、金捕快等人去郡裡學了一番後,也依葫蘆畫瓢改了縣裡的規矩。
只是這一來,就又把石珪的命運改到了另一條路上。
這一日,楊縣令得了空閒,想要隔日在公堂上,按著郡裡的新規矩升堂問案,於是便讓許總捕頭安排,許總捕頭找來石珪,讓石珪去具體辦理,石珪帶著一個衙役在衙門裡忙碌一個通宵。
第二天,縣尉、師爺、全班衙役等等縣衙所有的人,都應許總捕頭的邀請來到了大堂,觀摩楊縣令按著新規矩,開始升堂問案,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
不曾想,就在提犯人的時候,曾經跟著殷副總捕頭走得近的一個捕快,說什麼也不肯按新規矩去提犯人,只說是肚子疼,鬧到許總捕頭面前,許總捕頭直接讓石珪馬上改派其他人去提犯人。
而石珪手下只有一個衙役在大堂幫忙,聽到許總捕頭的要求後,只能無奈的讓那個衙役去提犯人,縣衙大堂裡的事宜,只能由石珪自己來支應著。
而正當石珪忙的焦頭爛額之時,原本去其他地方公幹的金捕快回來了,並自告奮勇的來幫石珪的忙。
石珪大喜,自然將通告、海捕文書等交給金捕快,希望金捕快能幫忙整理後,交給上堂的門子,按新規矩呈遞楊縣令。
好在在呈堂文書之前,一切事情也還按預想的開展。只是在呈堂門子馬上要呈堂的節骨眼上,那呈堂的門子,卻發現寫著提審犯人的告身文書不見了。
石珪當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奪過門子手裡的文書翻看,的確不見了提審犯人的告身文書。石珪急中生智,直接拿起另一旁桌上空白紙籤,立刻奮筆疾書起來。
縣衙大堂上,楊縣令等待文書呈堂不見,就讓許總捕頭來看。許總捕頭怒氣衝衝的走進大堂旁屋,叱責石珪為何不趕緊呈送文書。
情急之下,石珪只得匆匆寫了犯人姓名,年齡、性別,所犯事由。其他的戶籍、住址一概沒寫,就匆匆遞給門子儘快呈堂。
結果,楊縣令在大堂上,讀到告身文書時,頓時黑了臉,當場指出疏漏,並叱責文書為何疏漏如此。
許總捕頭聽了楊縣令的話,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大堂旁屋裡,只是讓石珪儘快做完事情,並指定一旁的金捕快,待會頂替石珪上堂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