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沈景歌產生了一些疑問。
“所以男子和女子所學,並不相同?”
男子科考可不會學什麼琴棋書畫,這些都是君子六藝,不會出現在正式的科舉之中。
沈景歌想到了些什麼,卻沒有提出來。
沈文承點點頭,“自然是有所不同的,若是像男子一般進入朝堂,那豈不是亂了套了,況且男子已在書院讀了太久的書了,這對女子來說本就是不公平的一件事情。”
沈景歌皺了皺眉頭,她還是將自己口中的話嚥了下去。
或許會有人做這些事情,但是那個人不會是她。
沈景歌答應了讀書的事情,她作為曾經的滿京貴女,琴棋書畫這些東西都是信手拈來,她有絕對的信心可以在來年的春考之中獲得魁首。
“對了歌兒,你不是會醫術嗎……”
加設了醫女一項,這仿若是上天給予她的便利,促使著她前往滿京,走到所有人的面前。
第二日,沈景歌前往富德莊,打算看一看最近的茶苗長得怎麼樣了。
茶農很是熱情,富德莊的李莊主來接待的沈景歌,“沈小姐,不得不說,你做的決定實在是太正確了,這片地上從來沒有任何東西的長勢這麼喜人過,果然是最適合雲海山茶的地方,要是沒有沈小姐你,只怕是這塊地就要荒廢了。”
沈景歌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太多的回應。
真正懂這些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她的父親沈文和,若是他現在還能夠清醒的話,他們種植雲海山茶的過程或許沒有那麼的艱難。
現在富德莊的茶樹都還算順利,那是沈文承找來的茶師傅盡心盡力的結果。
沈景歌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但是背後的實施,一點一點的盯下來實屬不易,看著漫山的茶樹,沈景歌看到的都是沈文承的努力。
有茶農來找李莊主,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李莊主皺起眉頭來,將人給趕走了,他笑著來找沈景歌,“大家現在都很積極,遇到什麼不清楚的著急的很,生怕錯過一點半點,所以才事事都來找我,打擾到你了。”
沈景歌輕輕搖頭,“大傢伙都這麼積極的想要種好茶葉,這是好事,能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要是李莊主有事情要忙的話,不用陪在我身邊。”
李莊主猶豫了一下,還是趕緊去忙了。
沈景歌和青禾兩個坐在山頭上,等待著茶師傅上來。
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沈景歌有些疑惑,便順著山路走了下去,還沒有走出多遠,就撞到了兩個年輕人。
“沈二小姐,別來無恙。”
沈景歌沒想到她會在富德莊見到程玄鬱,在他的身後還跟了一位清冷的貴公子,這位公子的懷裡還抱了一把古琴。
沈景歌施禮道:“見過程公子。”
程玄鬱向沈景歌介紹道:“這位是淮於的琴笙公子洛於桑,琴笙,這位是滄州的沈家二小姐沈景歌。”
洛於桑不善言辭,他的視線沒有焦距,只是望向沈景歌的方向,“沈小姐。”
沈景歌再度施禮道:“見過洛公子。”
程玄鬱笑著搖了搖手中的白玉扇子,“不用這麼客氣,他這個人一向冷漠的很,根本不招姑娘喜歡,你別理他。”
沈景歌好奇的瞧了一眼洛於桑,見到他被程玄鬱這般調侃,臉上也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似乎也不打算為自己辯解什麼,她低頭笑了一下,不再觀察他。
“程公子與洛公子怎麼會來這邊的莊子上呢?”沈景歌問道,與程玄鬱並肩而走,將二人帶到了剛才的山頭上。
程玄鬱答道:“還不是因為這位琴笙公子背井離鄉來到滄州投奔本公子,非要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剛才路過的時候我提到此處新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