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歌和沈鹿鳴都被喊去了沈文承那裡,正廳內沈文承還在與人談事情,兩個人去了書房候著。
沈鹿鳴突然想起來前兩日府上有人來鬧,忍不住就要向沈景歌訴苦,“對了,歌兒姐姐,你知道嗎,二叔他們現在還在客棧待著不走呢,爹爹最近在買新宅子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他們給知道了,又鬧上門來了,說是買了新宅院,他們必須要住進去,憑什麼啊,早就已經分家了,他們怎麼還有臉湊上來的。”
沈景歌剛要勸說她不要這樣說話,門口就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
兩個人連忙起身行禮。
“見過爹爹。”
“見過三叔。”
沈文承點了頭示意她們起身,轉頭就對著沈鹿鳴批評道:“你這丫頭,知不知道什麼是規矩,誰教給你的在背後議論他人是非?”
沈鹿鳴被訓斥的低下了頭,她倒是不覺得委屈尷尬,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做的不對,“對不起爹爹,我知道錯了。”
“三叔,這裡沒有其他人在,鹿鳴只是想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並非有意為之,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沈景歌開口求情,沈文承也不好再堅持,沈鹿鳴則是一臉崇拜的看向沈景歌,就好像是她救了她一命一樣。
沈文承頗有些心煩事,坐在了書案後說道:“新的宅子已經定好了,就像鹿鳴說的,如今二哥和四弟那邊一直都在鬧個不停,我們也沒有辦法說要搬過去,實在是讓人頭疼。”
沈景歌問道:“那二叔他們住在客棧的銀子,一直都是您付的?”
沈文承苦笑道:“那是自然,他們一直生活在鄉下,手裡面是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子的。”
“要我說,爹爹你就是太好心了,咱們家一直付了客棧的費用,他們自然會一直住下去,要是我們不負責了,他們自然也就住不下去了。”沈鹿鳴開口道,滿滿的都是怨氣。
她是真心的不喜歡那些人,貪婪無度,吸食著對方的血液。
多看一眼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要爆炸。
沈文承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沈景歌卻接話道:“三叔,我覺得鹿鳴說的是有道理的,他們肆無忌憚的在滄州城之中鬧事,便是覺得有人在背後撐腰,只要是三叔你表態他們接下來在客棧的費用不再接手,相信他們很快就能回去的。”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趙瑛蘭已經被她關起來了,沒有辦法跟他們這些人再串通一氣鬧事了。
他們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如今只能依附在沈文承的身上留在滄州城之中,若是沈文承死活都不肯收留接納他們,像沈文敘那些人,又能有什麼樣的辦法?
沈文承思索了一下,皺起了眉頭,“這樣不好吧,鬧起來勢必會很難看,況且我想與大哥閤府,終歸是要經過宗族那邊的。”
若是沈文敘和沈文林一直不肯鬆口,他的事情也不好辦。
“三叔想要跟我們閤府,說到底,也只是想要照顧爹爹方便一些對不對,到底有沒有在一個族譜上也沒有那麼的重要,你們若是不想住在這個宅子裡面,也可以搬到老宅裡面去住,有現成的院落和房間,不用太過於費心。”沈景歌說道。
沈文承還是想要堅持,但他一想到眼下眾多的事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另說,客棧的事情我會吩咐去做的,眼下有一件比較要緊的事情,所以才把你們兩個都喊了過來。”
沈景歌和沈鹿鳴都有些好奇,“什麼事情?”
“一個新的策令要頒佈了,新皇后提出了讓女子為官進學院讀書的想法,目前已經得到了落實,陛下也是大力的推行,希望有才華的女子能夠入朝為官,為家族爭光。”
沈文承此話一出,兩個人一同瞪大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