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們帶上阿貝莓去給威爾部落投毒,殺不死那些不死勇士,也可以殺其他人。等奴隸全死光了,不死勇士也得死!
他的計劃在喉嚨中卡著,到最後也沒有說出來,“我沒有計謀。”
——領主大人說過,不能隨便利用神使大人。
陸期期見他強行按捺住傾訴欲,也沒點破他,反而誇獎了他一句,“前面說的觀點都對。”
她說著拿出一顆鳥蛋和一顆板栗,“現在鹽土族和威爾族就是我們面前的這兩玩意兒,想要他們不對咱們出手,最好的辦法是先出手弄他們。
威爾族,離咱們遠,還有一群死不了的勇士。
但是鹽土族不同,它離咱們近,實力相對較弱,這個冬天先拿他開刀。”
砳早就看鹽土族不順眼了,聽到要對鹽土族動手,立馬激動起來。
“他們雖然變弱了,但是攻破也需要不少力氣。若是在他們身上耗費太多精力,等明年威爾部落就能直接把我們拿下了。”
陸期期搖頭,“弄死一個部落不僅僅只有打打殺殺這一條路,派一隊人去請鹽土族族長來。不要奴隸,讓椿帶隊去試試。”
她對這個妹子很有印象——
聰明,
大膽,
說話邏輯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什麼,長處是什麼。她靠著自己一人之力半路攔截自己,小心試探、抓住機遇,帶著整個原來部落翻身。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妹子突然沒什麼動作,但是陸期期想到外交官的時候,一下子浮現出她的樣子。
椿被帶到陸期期面前的時候是侷促的、緊張的。
直到陸期期說完叫她來的目的,“這次派奴隸,是因為他們沒有分量。你是帶著外交任務去的,勢必要辦成兩件事:
第一,拿出勝利者姿態,你不是去求和,是代替女媧部落要求鹽土族協商戰後補償。
第二,將鹽土族的族長或者祭祀至少帶一個回來,讓他們來我們女媧部落談判。
能做到嗎?”
椿堅定地點頭,“能!”
陸期期:“這趟路程肯定有危險,怕嗎?”
椿:“不怕!”
陸期期聽著她的話滿意地笑了,然後轉身給她指了指經常開會的會議室:“看到這裡的座椅嗎,這裡是決策女媧部落未來的地方,也會是權利、名望的最高歸屬之地。
部落缺少一個口齒伶俐、舌戰群儒的外交使者。
如果這趟你成功回來,這個會議室裡,將會有你的一把椅子。”
雖然大家都是族人,但是地位的高低已經隱約體現。
圭、砳、藤、茯、蜚……大家都預設這幾人和普通族人是不一樣的。
當聽到領主大人說自己也可以成為其中之一時,椿的心臟猛地跳了下,“領主大人,我一定可以的!”
:()這個遊戲太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