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喊出來也沒關係。不影響治療的,別憋著。”
“啊——”
王荀驚呆了,外面的鳥、洞口覓食的鳥,全被嚇跑了。
一番操作後,王荀滿頭大汗,癱在地上,手裡緊緊握著大椎針。當醫生果然不容易啊,王荀之所以不學骨科,怕就是這個原因,太費體力了,一場手術下來,就如同跑了一場馬拉松。
“怎麼樣了,小若。”毒狼關切地問。
“哈、哈、哈。”小柔哈著氣,說不出來話。
毒狼輕撫小若後背,幫她順氣。整理小若的頭髮之時,只見她的頸椎面板處,出現了一大片青紫色,紫色裡還發黑,黑裡還透著些許毛毛蟲一樣的青筋。
“王二狗,你怎麼回事?!你把我妹妹怎麼樣了。”
“哈、哈、哈。”王荀還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本身王荀身體就已經非常虛弱了,經歷大幅度的體力勞動,身體當然吃不消。
“沒、等、聽我說。”王荀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見二人除了大口哈氣,並無任何異樣,毒狼便在旁邊消停了。他不斷觀察小若頸部的淤青和淤紫和淤黑,擔心這些淤青和淤紫和淤黑會慢慢擴大,好在並無任何擴散的痕跡。
天快黑,二人終於把氣息理順。
“小若感覺好多了,多謝王荀神醫!”小若簡直變了一個人,青春洋溢,在破舊的山洞裡,歡快地跳起了舞。
“妹妹,你剛好點,應該多加休息。”
“哥哥,我真的好多了。”同時,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向王荀,有了不一樣的神色。
見小若活潑了很多,毒狼作為哥哥,心中自然是高興。
“說吧,你要什麼?”毒狼對王荀說,語氣是高興的。
“能給小若姑娘治病,是我王某的福分,何談報酬。”王荀假裝推諉。
“就是……這個這個……小弟家境貧寒,從小無父無母,艱難度日,前幾日師傅也離我而去,駕鶴西遊了,為了找這藥,都沒能見師傅最後一面……”王荀有模有樣,模仿老中醫那日的“表演”,還添油加醋,給自己說得真是悲慘。
小若聽到王荀忽悠,竟然真的掉起了眼淚,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唉唉唉,小若姑娘,千萬別哭,你這病最忌諱哭了。”
毒狼沒有罵他把小若弄哭,反倒思索起來什麼。
毒狼和小若,來自哪裡,又將去往何方,在王荀眼裡是個“謎”。
“看什麼看,我吃不了你,你既有法子讓我妹妹不難受了,我就要感謝你,說吧,要什麼,錢財沒多少,這些年都給我妹妹治病花光了,要老子的命,不行,老子還要照顧妹妹。”
小若神情微微動,她自責,哥哥為了她,這些年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自從,父母親走了之後……
“不如,把這箱子贈予王荀神醫吧,我看王荀神醫很喜歡的樣子,反正放在我們這也沒有什麼用處,只是個‘破殼子’。”
正合我意,王荀心裡想,但表面上還是比較淡定。
“不行!這銅片箱子上上天派下來保佑你的,怎能給他了。”
王荀心冷了半截。
“只不過一個夢而已。王荀醫士透過高超的醫術幫我減輕了很大痛苦,我現在好多了,能遇見王荀醫士,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小若微笑,毒狼還是不肯鬆口。
“假若兩個月內我妹妹病情沒有復發,我就把箱子給你,如果復發了,那就別想了。”毒狼對王荀說道。
“毒狼壯士您放心,我一定一定努力的。”
“不能光努力,一定要確保無虞。”
“是是是。”
“下次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