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拷問葉菲，獲悉了更多細節之後，羅莎琳這位前愚人眾執行官又補充了一些關於愚人眾高層的隱秘，八重神子、珊瑚宮心海、麗莎、凱亞等有著幾十個心眼子的傢伙，討論還原了整個計劃的原貌。

愚人眾，不，應該特指「博士」，在400多年前來到稻妻，或是為了在神無冢踏鞴沙區域採集能源樣本，結果碰到了當年如同白紙一般的「散兵」。

出於對傀儡技術的好奇，「博士」用一系列欺騙的手段忽悠「散兵」入夥，當然具體的忽悠細節不得而知，因為羅莎琳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散兵」來後沒多久，「博士」就開發出了「切片」技術，把不同時間線上的自己就像剪膠片一般‘剪下’出來，然後又將所有「切片」放在同一個時間線上，以此透過不同的角度來對世界進行觀測。

當眾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覺得背後涼氣直冒，「博士」這傢伙太狠了，連自己都不在乎，難怪他對待其他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樣子。

“我曾經聽影提過，她研究傀儡的時候還藉助了更高層次的力量，似乎和時間有關，我想「博士」應該是透過這一點才開發出切片技術的，難怪他要打影的主意，這或許會讓他的研究更進一步。”八重神子若有所思。

“你說的很有道理。”

珊瑚宮心海認可了八重神子的推論，但緊接著她皺眉說道：“收繳神之眼，不單單只是為了讓邪眼更好的在稻妻境內作為神之眼的替代品，讓「博士」測試各項引數，或許真正的原因和之前聯盟做的幻境一樣，收繳過多的神之眼會讓「天空」降下懲罰，在雷電將軍不敵天空的時候，就是「博士」來收穫戰利品的時候。”

“或許還有其他可能。”

麗莎也發表了他的看法，“作為教令院的學者，我很清楚像「博士」這一類人的心理，他們對於知識的渴求是無盡的，不管是否禁忌，「博士」興許還想知道會不會觸發「天空」的懲罰，亦或者在探尋這個世界的真相。”

“總而言之，愚人眾是將稻妻當成了他們的試驗場了？”

連一向開朗樂觀的宵宮都出奇的憤怒了，她咬緊牙關，恨恨道：“這群傢伙，簡直太惡毒了！”

“我早就對影說過，多注視一下自己的子民。”

八重神子嘆了口氣，“連自家的神明都不管民眾的死活，愚人眾敢如此放肆，也就不奇怪了，但凡像璃月的摩拉克斯那樣，你看他們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眾人皆沉默不語，但好在能推測出愚人眾的真實計劃，也就能找到反擊的辦法了，至少也要破壞掉他們的計劃。

但這些都需要從長計議。

夜幕低垂。

稻妻城的夜晚顯得極為寂靜，除卻某些特殊的官署還亮著燈外，其餘居民都早已陷入沉睡。

不過，柊千里和柳達希卡在這個夜晚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愚人眾和聯盟之間都已經停火兩天了，也不知道九條鐮治究竟怎麼樣了？他在那邊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到愚人眾的虐待？

還有聯盟也是一樣，不清楚他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出發去救人...

柊千里翻了個身，背朝著燭光，像是對著牆壁發問：“你說，他能平安回來麼？”

“會的，說不定在天亮前就能回來了。”

柳達希卡溫聲勸慰，“我已經把愚人眾的全部計劃告訴了聯盟，說不定他們已經派人去救援了，再過兩天他就應該就能平安趕到這裡了吧？”

“嗯。”

黑暗中傳出一絲鼻音，“黎明前，他一定會歸來。”

...

...

“千里...你還好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當中，九條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