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汪月還是沒有回來。
飯桌上,錢富他們這一桌的氣壓超級低,甚至壓抑的整個餐廳都不復平常的熱鬧了。
主要表現為錢富陰著臉,張海客翻白眼加戳菜,錢雀看老大臉色吃飯,錢墨加快筷子交叉頻率,丫頭觀測全域性外加一個默默吃飯神遊天外的張啟靈。
張海客再一次“不小心”把飯戳出到了錢富身上。
錢富閉了閉眼,勾出一個冰冷的笑。
筷子不經意一挑,一個胡椒就飛進了張海客夾到嘴邊的菜上。
“你幹什麼?打架嗎!”
張海客反應靈敏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衝著錢富就吼。
錢富抬眼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嘲諷的勾了勾唇。
張海客被挑釁,
張海客被激怒。
他直接把飯碗往桌上一扣就扯上錢富的領子:“想捱打,先生成全你。”
周圍其他桌的少年一個個都默不作聲。
他們能怎麼辦呀,一個是老大,一個是師傅,打又打不過說又不能說,還是看戲吧。
錢富彈了彈拽著自己領子的手,一開口就嘲諷拉滿:“不是你們兄弟兩個把她氣走的嗎?”
張海客氣悶,說不出話了。
正在神遊的張啟靈聞之身體也微微一僵。
張海客惱怒的鬆開錢富的領子,頹然的坐了回去。
錢富撫了撫領口上的褶皺,繼續優雅的用餐。
錢雀和錢墨對視了一眼,同步加快了扒飯的速度。
丫頭坐在位置上捧著碗,看完這場戲,翻了個白眼:“自己收拾桌子。”
說完端著碗就回了房間,不想看這群男人了,糟心!
飯後,錢富拿出藏在袖子中的紙條,上面是一句訊息:老闆安全抵達武漢。
他露出一個盡在掌控的笑容,把紙條用手毀屍滅跡。
…………
早上起來,汪月照例買了兩份點心就往碼頭方向走去。
來到碼頭邊的菜市口時,見到前方有個地方圍了許多人。
“快走吧……”
“黃葵……殺人……”
“可憐……花鼓……”
汪月皺了皺眉,跳到了一處高臺,向人群中心望去。
只見在菜市口的一面街牆上,掛了一具又一具的無頭屍體。
汪月心中一緊,點心掉在地上也沒去撿起,快速的往春四家的小船上跑。
到了地方卻只見到一艘空蕩蕩的小船。
汪月有種不好的預感,就要回頭去找人。
陳皮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別找了,他們在坡子上,昨晚這家大人都被黃葵殺了。”
汪月眼圈通紅,閉了閉眼,艱難的回過頭看向陳皮。
陳皮還是欠欠的靠在樹上,吊兒郎當的說:“我昨晚可是救了她倆,你得給我加錢。”
汪月憤怒的嚥下喉嚨的酸澀,從口袋中抓出一把大洋就伸到陳皮面前:“夠嗎?”
陳皮看著那隻白淨的小手,緊緊抓著滿滿的大洋,心中忽然有些抽搐。
“夠,夠了。”
他伸手去接那些大洋,汪月卻緊緊攥著不鬆手。
陳皮皺眉看向她。
“帶我去找他們。”
汪月語氣平靜的說。
陳皮卻感覺她的眼眶背後正在流動著淚水。
他一隻手狠狠擰了自己一把,想要驅除這種怪異的情緒。
答應道:“好。”
:()盜墓:汪家信仰是九門白月光